本连载将分为两期内容发布。第一期报告重点分成以下三个部分：
1、各机构为促进联邦公共访问政策而采取的措施。遵循2022年备忘录的指导，各机构将实施更新后的公共访问政策，并确保这些政策在2025年12月31日之前正式生效。
2、自2023年11月的报告发布以来，学术出版领域呈现出的各种新态势，包括对确保公众能够获取联邦资助研究的商业模式的深入探讨，以及各国在促进研究成果公共访问方面的发展动态。
3、深化分析2016至2022年间联邦资助研究相关文章处理费的估算，并进一步讨论了计算这些费用时遇到的局限性。
以下是报告详细内容：
第一部分：美国政府公共访问政策的继续实施和协调
美国政府通过OSTP的多项报告和政策，展示了其对扩大公众获取联邦资助研究成果的坚定承诺，并在全球科研领域保持领先地位。这些报告详细记录了政策实施的进展，特别是2013年备忘录的持续更新，显著提升了美国研究者的国际竞争力和研究成果的影响力。
OSTP通过NSTC的开放科学小组委员会，协调跨机构合作，推动政策制定与执行，提高公众获取联邦资助研究成果的机会。此外，OSTP还通过组织听证会和信息征集，直接吸纳研究社区的意见，将目光聚焦于公共访问政策对研究方法和学术交流的影响，以及提升公平性的考量。
具体案例包括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与美国科学促进会联合举办的网络研讨会，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赞助的国家科学院研讨会，以及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资助的高等教育领导力倡议开放学术交流（HELIOS）研讨会，这些活动为各方面利益相关者提供了深入讨论和交流的平台。
OSTP和各机构的公共访问代表定期会面、分享意见，探索最佳实践以及面临的挑战和机遇。OSTP在实施和跨机构协调中，充分认识到学术交流生态系统的复杂性和演变性，优先考虑跨学科合作和整个研究与交流生态系统的参与，确保研究系统的健康发展、活力、多样性和公平，同时推进公共访问的目标。
第二部分：持续发展与“提高同行评审学术出版物公共获取”相关的商业模式
OSTP深刻理解各委员会对于学术出版业演变的关注，特别是有关提升公众获取同行评审学术出版物机会的商业模式的关注。
正如OSTP在2023年11月的报告中所阐述，OSTP及联邦机构对“公共访问”（public access）和“开放获取”(open access，OA)这两个术语有着明确的区别。“公共访问”是一个政策层面的术语，指的是将联邦资助的学术成果无偿向公众开放；而“开放获取”则涵盖了研究和出版界所采纳的一系列广泛的共享原则和实践。通常来说，开放获取出版模式指的是数字文章无需读者支付费用即可获取，这与传统的订阅模式或其他需要读者支付费用以访问内容的模式形成了鲜明对比。
OSTP在推动公共访问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通过其备忘录鼓励机构提供公众可以免费获取的联邦资助的学术出版物。OSTP于2023年11月发布的报告进一步详细说明了实现这一目标的多种开放获取（OA）商业模式。这些模式依据版权、费用、支付者和访问权限的不同进行分类，为作者提供灵活的选择，以决定其研究成果的公开可访问性，不同的OA商业模式如表1所示。
本次报告强调区分了出版“费用”和“收费”以及出版商提供服务所承担的“成本”。这种区分有助于理解开放获取出版的经济模式，确保各方利益得到平衡，进而促进学术成果的广泛传播和利用。
表1 开放获取的多种商业模式
继OSTP在2023年11月发布其报告之后，全球在推广多样化的开放获取（OA）商业模式方面取得了飞速的进展，这也侧面凸显了学术出版领域的迅猛发展。OSTP致力于分析可能直接影响联邦资助研究者的商业模式变化，特别关注了2016至2021年间，发表联邦资助研究成果的前100种期刊，依据Clarivate的Web of Science数据库，识别出了一些显著的商业模式转变：
? 探索新的商业模式（S2O），旨在实现期刊文章的免费阅读和发表。S2O模式作为一种创新的出版途径，通过使用订阅收入，每年将一些设有付费墙的期刊转变为完全开放获取，允许文章最终版本免费即时访问。在该模式下，如果期刊能够吸引足够多的机构订阅，那么该年度的文章就可以免费提供给所有读者，且作者无需支付APC。如果未能达到订阅目标，当年发表的文章将仅限订阅者访问，但作者依然可以选择通过绿色OA途径在存储库中公开文章，以促进公共访问。
在实施S2O模式的期刊中，有三家期刊（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 and Physics of Plasma （AIP出版）以及Astronomy and Astrophysics（EDP科学））成功达到了2024年的订阅目标，实现了内容的开放获取。此外，微生物学会也宣布计划在2025年将其订阅期刊转为S2O模式，其中包括在联邦资助研究期刊中排名靠前的Journal of Virology。
? 从订阅模式向完全开放获取模式的转变也在进行中。在前100名期刊中，仅有“Monthly Notices of the Royal Astronomical Society”一家将其出版模式从允许混合开放获取的订阅模式转变为完全开放获取期刊。然而，该期刊并未对其文章处理费（APC）进行调整，虽然该期刊的发表信件有较低的费用。
? 对于完全开放和混合型期刊的文章处理费（APC）的增长，OSTP在2023年11月的报告中指出，APC费用多年来一直在上涨。对四大完全开放获取出版商进行数据分析，发现2012年至2018年间APC的增长速度超过了通货膨胀率，APC费用在实际增长。为了掌握APC费率在最近一年的变化情况，OSTP检索了2016年至2021年期间联邦资助的前100种期刊的APC，并将其2024年5月的数据和2023年8月的数据（用于OSTP 2023年报告的数据，见图1）进行比较。结果显示，完全开放期刊的平均APC从2023年的2,995.02美元小幅上升至2024年的3,024.96美元（增长了1.00%），而混合型期刊的平均APC从2023年的3,999.23美元上升至2024年的4,072.14美元（增长了1.82%）。不同于2012-2018年APC的实际增长，最近一年两种类型期刊的APC增长幅度均低于同期的整体经济通货膨胀率，实际APC在下跌。对于未来APC的变化情况，OSTP及其机构合作伙伴将会持续关注。
图 1.2016-2021年联邦资助研究排名前100的期刊2023-2024年APC分布比较。期刊分为完全开放和混合期刊（2023年的APC于2023年8月检索，2024年的APC于2024年5月检索）
? 引入文章开发费（ADC）。2023年10月，美国化学学会（ACS）——其出版的期刊在联邦资助研究领域的前100名中占17席——推出了一种称为“文章开发费”（ADC）的新的无时滞期（zero-embargo）开放获取选项。这意味着，当手稿提交给同行评审时，作者或其机构需支付2,500美元的费用。需要注意的是，支付ADC并不确保文章的最终发表。如果文章被接受，作者可以将手稿存入指定的公共访问存储库，以实现更广泛的知识共享。
除了2016年至2021年间发表联邦资助研究的前100名期刊之外，自2023年11月以来，学术出版领域还出现了其他值得关注的趋势和转变：
? 美国推进可持续的钻石开放获取（Diamond Open Access）。OSTP在其2023年报告中讨论了人们对钻石OA（也称为白金OA）的兴趣日益增长。钻石OA是一种文章阅读和出版都免费的模式。不同于依赖订阅收入或通过APC提供免费访问的模式，钻石OA可能依赖于多种不同的收入来源来资助生产成本。2021年对全球钻石OA出版领域的调查显示（报告链接见：https://zenodo.org/records/4562790），钻石OA的财务支持来自多种来源，包括研究机构的机构支持、政府和国家研究资助者的资助、出版商和学术社团的支持等。报告还指出了钻石OA依赖于对研究机构的自愿劳动和实物支持。
美国对钻石开放获取（Diamond OA）的兴趣不断上升，而在中美洲和南美洲，钻石OA的成功实践已有深远的历史。其中包括由政府资助的在线科学电子图书馆（SciELo）以及服务于拉丁美洲、加勒比地区、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科学期刊网络（Redalyc）。同样，在加拿大，通过公共联盟（Coalition Publica），专注于人文学科、社会科学以及艺术与文学的开放获取出版也取得了显著成就。
2023年10月，全球学术交流领导者聚集在钻石开放获取全球峰会上，重点关注基础设施、政策发展、治理、研究评估与认可，以及可持续性这五个关键要素。峰会不仅推进了全球对钻石OA的承诺，还激发了美国学术交流社区成员之间的讨论。
2024年4月，十大学术图书馆、加州数字图书馆和Lyrasis宣布了他们的“Better Together”合作计划，承诺汇集他们现有的努力并结合其优势，为美国和北美的钻石OA发展一个加强的、可持续的和公平的框架。目前的工作重点是评估美国钻石OA出版的现状，召集和协调钻石OA社区的成员，并为钻石OA中心建立能力。
美国在推进钻石OA的其他方面也在继续。例如，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获得了国家科学基金会的探索性研究（EAGER）早期概念赠款，以扩大他们的shift+OPEN计划，将基于订阅的期刊转变为钻石OA。
? 美国转换协议（Transformative Agreements, TAs）的持续增长。OSTP 2023年11月报告的第5节包括了对转换协议兴起的讨论，这些协议是在机构或联盟与出版商之间协商达成的。“转换协议”是一个总括性术语，涵盖了一系列可能包括传统订阅许可和APC折扣，或者可能涵盖在混合型或完全开放型期刊上发表的特定数量文章的豁免合同。图2展示了来自ESAC倡议的Market Watch的更新数据。
OSTP还观察到联盟之间建立合作伙伴关系以进入TAs。例如，在2024年1月，代表加州大学10所校区的加州数字图书馆，以及由加州电子图书馆联盟（SCELC）代表的48家私立和公立研究和学术机构与Wiley达成了为期三年的协议。该TA建立在CDL和SCELC与美国化学学会2022年TA的成功基础之上。
图2. 2019年至2023年间，美国转换协议（由实心蓝色填充表示）的增长以及在转换协议下发表的文章数量（由橙色线条表示）。数据来源于2024年5月从ESAC倡议的Market Watch获取。注意：此图中所代表的文章不一定是得到联邦支持的文章。
? 预印本出版的持续增长和采纳。（tips：预印本是科学论文的一个版本，它允许作者在正式同行评审之前免费公开发布，供读者免费阅读。）尽管2022年的备忘录着重于提高公众获取同行评审学术出版物的机会，但OSTP注意到预印本作为一种学术交流形式在持续增长和被采纳的学术现象。在2023年11月的报告中，OSTP讨论了预印本出版的趋势，包括特定学科的发展趋势、围绕预印本同行评审的努力，以及NIH预印本试点计划第一阶段的成果。试点计划第二阶段正致力于提高NIH早期研究成果在预印本服务器上的可发现性，通过将这些成果的预印本纳入PubMed Central和PubMed数据库，以便更易于检索。截至2024年5月，已有超过2.4万个引用NIH资助并在2023年1月1日后发布在合格预印本服务器上的预印本记录被添加到PMC中。
基于预印本日益普及的态势，学术传播界的成员已经提出一些建议，比如让期刊编辑在预印本服务器上发掘并识别出有价值的文章，然后邀请作者将这些预印本提交给期刊进行同行评审，以期能够在期刊上发表。
现在，期刊接受预印本文章已成为一种常见做法，预印本正成为研究人员分享结果、获得社区反馈和提升知名度，以及为开放科学做出贡献的流行机制。调查发现，美国和欧洲的研究人员正在引领预印本的采用，他们对预印本的熟悉程度更高，对预印本的优势认知也更强烈。私人资助者也开始强烈鼓励或强制要求受资助者首先将他们的手稿作为预印本发表。
第三部分： 2016年至2022年联邦资助研究人员支付的OA费用估计及其对联邦研究投资的影响
OSTP在其2023年11月提交给委员会的报告中，于第4节和第5节详细阐述了计算开放获取（OA）费用所面临的主要限制，指出需要额外数据进行更准确和详细分析。然而，自需求提出至本报告制定的这几个月间，这些数据尚未提供。OSTP努力基于现有数据进行扩展分析，以期覆盖2022年发生的估计费用，并进一步阐释了进行此类计算的复杂性。以下是2023年11月报告中讨论的一些主要障碍：
? 实际的文章处理费（APC）支出记录仅由支付这些费用的作者或机构以及开具发票的出版商所掌握。作者或机构支付的APC可能与公开可用的价格列表上的费用不同。这些费用可能通过多种方式得到补偿，包括期刊提供的折扣和豁免，以及由机构或联盟协商的转换协议等。这些真实的APC记录既没有被出版商公开报告，也没有被研究人员或其机构系统地报告给资助者。
? 缺乏关于个人APC如何从联邦拨款或其他资助来获得资金的数据。开放获取费用以及其他与出版相关的费用，像版面费（用于发表学术论文）等，资金来源多种多样，可以由个人研究者、图书馆和其他机构基金等资助。而这些费用并没有统一向资助者报告。资金来源的不明确性使得难以估算联邦拨款中用于APC的部分。而且鉴于研究人员可能使用其他来源的资金来支付APC，OSTP对联邦资金资助APC的估计可能是偏高的。
? 关于出版相关的生产成本与APCs如何相关联的明确性不足。尽管一些出版商已经采取措施实施定价透明度框架，但关于每篇文章的出版成本的公众信息仍然有限，这些成本包括与内容获取、同行评审、制作和传播相关的成本，以及出版获取的收入，以及APCs定价的影响因素。大多数出版商将这些数据视为专有信息，不对外公开。此外，拥有多个期刊的出版商还能够采用“级联”（Cascading）或“转移”（Transfer）系统来处理提交和评审，这进一步复杂化了每篇文章生产成本的计算。APCs与生产成本之间透明度的缺乏，使得APCs的未来变化难以预测。
? 持续发展的商业模式和策略旨在使出版物公开可访问。正如本报告第2节以及OSTP 2023年11月报告所描述的，学术交流领域正在不断演进，寻找可持续的方法以增加公众获取研究的机会成为大势所趋。充满变化的学术交流现状让预测公共获取和开放获取的未来走向变得十分困难。
为了得到2016年至2022年APC支出的进一步估计，OSTP提出了几个关键问题：
（1）联邦资助的研究人员在混合型和完全开放获取期刊上发表文章的平均APC费用是多少？
（2）在2016年至2022年间，有多少篇文章是在联邦资助的支持下发表的，并且是通过哪种开放获取融资机制（例如绿色、金色、混合型、青铜OA），不同OA的占比费用各是多少？
（3）基于这些估计，这些年来联邦资助的研究人员在出版上可能花费的最大金额是多少？
注意，执行2022年备忘录的要求并不强制研究人员自身承担出版费用。比如说，研究人员可以将已接收的作者手稿（AAM）存入机构指定的存储库，即通过绿色开放获取（Green OA）途径（见表1）来符合政策要求；如果研究人员选择在需要文章处理费（APC）以实现即时发表在开放获取的期刊上，那么研究人员可以在研究预算提案中提交有关出版和数据共享的费用，以便向他们研究的联邦机构赞助商申请资金资助其发表。
为了进一步深化2023年11月报告的分析，OSTP参考了图1中针对混合开放获取和完全开放获取期刊的APC数据。利用2023年8月收集的资料，OSTP计算了2016年至2022年间顶尖100家期刊发布的联邦资助研究的平均费用，并指出2023年的费用标准很可能高于往年。接下来的任务是估算获得联邦资助的文章数量。OSTP再次依据2023年对2017至2021年间美国联邦资助出版物的分析数据，并结合作者随后几个月使用Digital Science的Dimensions文献数据库和分析工具所进行的额外研究。此外，OSTP还采用Clarivate的Web of Science平台，对分析进行了补充，检索了2016年至2022年间标明由2013年备忘录所涵盖机构资助的开放获取状态的文章。在重新分析过程中，OSTP发现，不同开放获取状态的文章数量存在一些差异，这种差异不仅出现在最近几年——这可能归因于出版时滞期——而且甚至涉及到2016年的出版物。这种差异背后有多种原因，它们揭示了在估算联邦资助出版物数量及其相关APC时的额外复杂性。这些因素可能导致在不同时间点使用同一文献平台，或在特定时间点使用不同的文献平台进行相同分析时，结果出现差异。其中可能的原因有：
? 文献数据库索引的期刊会发生变化。这些数据库不会索引所有已发表的文献；相反，它们基于自己制定的标准，有选择性地索引一部分期刊、书籍和会议论文集。这个被索引的子集因不同的文献数据库而异，并且可能会因为收录标准的变化、新期刊的创立或解散等因素，在给定的文献数据库中随时间而变化。
? 文献数据库对资金来源数据的解释也会发生变化。这些数据库依赖于作者自行报告的资金信息以及出版商提供的信息。资金来源的报告方式存在很大差异，这影响了来源于联邦支持的出版物的计数。此外，由于收集此类信息的方法不同，不同文献工具和数据库可能拥有不同的资金信息和元数据来源。
? 特定文章的开放获取（OA）状态也可能发生变化。几个平台依赖于Unpaywall的数据，Unpaywall使用来自开放索引如Crossref和开放获取期刊目录（DOAJ）的数据，以及监控在线文章托管位置的内容，以查找OA内容。平台可能会用DOAJ的数据来补充Unpaywall的数据，DOAJ是一个符合特定收录标准的期刊目录，以及有关文章许可的信息。文献数据库已经整合了这个OA目录服务，以提供在分析时点给定出版物的当前OA状态。时滞和延迟OA选项可能导致最近发表的绿色、金色和混合OA文章的计数发生变化，这取决于分析运行的时间。此外，青铜OA文章，即在出版商网站上免费阅读但没有明确开放内容许可的文章，可能在任何时间点变为仅限订阅访问。
? 文献数据库在解析Unpaywall数据时也有不同的方法，尤其是因为金色、混合、青铜和绿色开放获取（OA）模型并不是互斥的。例如，发表在一个完全开放获取期刊上的文章（即金色OA）也可能有一个作者接受的手稿，该手稿被提供在公共访问存储库中（即绿色OA）。这可能导致一些平台上的文章被双重计数，既作为绿色OA又作为金色OA。对此，其他平台则通过依赖Unpaywall确定的“最佳OA位置”来区分OA类型，优先考虑出版商托管的内容（即记录版本），从而避免双重计数。
为了展示2016年至2022年联邦资助出版的文章估计值的变化，OSTP使用Elsevier的Scopus和Lens.org作为与Digital Science的Dimensions和Clarivate的Web of Science检索结果的比较平台。图3展示了按OA状态的结果变化。需要注意的是，检索到的文章数量因文献数据库平台的不同而不同，这很可能是因为每个索引包含的期刊数量或数据来源有差异。
图3. 2016年至2022年通过各种OA模型公开可访问的联邦资助研究的比例
最后，OSTP根据2016年至2022年联邦资助研究文章数量的不同估计值（按OA状态分类），使用图1中与混合型和完全开放期刊相关联的平均APC，估算了这一时期联邦资助获得者和研究人员承担的总APC费用。显而易见，每个文献数据库平台检索到的文章数量差异导致了APC支出估计的高度可变性（见图4和表2）。
图4. 联邦资助研究的学术出版物的估计APC支出，估计值是根据2023年8月APC费率，基于完全开放和混合型期刊的平均APC值计算得出的。
表2. 基于2023年平均APC费率（图1）和OSTP使用不同文献工具进行的分析数据估算的年度APC支出，与Schares 2023年关于2016年至2022年联邦资助出版物按OA状态的体量数据进行比较。
为了深入理解联邦研究与发展支出中用于文章处理费（APC）的比例，将表2中列出的费用与2016至2022财年的联邦研究与发展预算总额进行了比较（见图5）。在这段时间内，估计的APC支出平均占比从0.09%到0.25%不等，这一比例的变动取决于所使用的文献来源。
OSTP注意到，个人资助奖励或项目预算中用于APCs的百分比可能会有显著差异，导致差异的多种可能因素包括但不限于学科差异，以及对APC真实支出数据的不透明性。
图5.根据不同文献来源计算的估计APC支出与2016到2022财年的联邦研究与发展预算的比较
OSTP致力于维护作者发表文章方式自主权，并使他们的研究成果可公开访问，促进学术交流生态系统，允许提供公共访问的不同模式共存。OSTP将继续与其联邦机构的合作伙伴一道，在更新的机构公共访问政策于2025年12月31 日生效之前和之后监测出版领域的趋势。
第四部分：延伸阅读
（1）OSTP 2013年备忘录:https://grants.nih.gov/policy/reproducibility/principles-guidelines-reporting-preclinical-research.htm
（2）2021年全球钻石OA出版领域调查研究：https://zenodo.org/records/4562790
（3）Subscribe to Open：一种将订阅期刊转换为开放获取的实用方法：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10.1002/leap.1262
（4）变革性协议：它们是否为开放获取铺平了道路？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10.1002/leap.1347
（5）ESAC市场观察：https://esac-initiative.org/market-watch/
（6）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预印本试点：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bout/nihpreprints/
（7）开放获取负担得起吗？为什么当前的模型行不通，为什么我们需要互联网时代的学术交流模型：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epdf/10.1002/leap.1219
（8）预印本的演变、优势和挑战及其与期刊的互动：https://escienceediting.org/journal/view.php?doi=10.6087/kcse.269
（9）学术出版服务的当前市场费率：https://f1000research.com/articles/10-20/v2
（10）Plan S 价格透明度框架：实施指南：https://www.informationpower.co.uk/the-plan-s-price-transparency-framework-implementation-guide
（11）文章处理费用恶性通货膨胀和价格不敏感：https://liberquarterly.eu/article/view/10729
（12）2022 年 OSTP 备忘录的影响：2017-2021 年美国联邦政府资助出版物的文献计量分析https://direct.mit.edu/qss/article/4/1/1/114456/Impact-of-the-2022-OSTP-memo-A-bibliometri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