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观察使得一种常见深海动物重见天日》

  • 来源专题: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系统—海洋科技情报网
  • 编译者: 马丽丽
  • 发布时间:2016-12-02
  • 尾海鞘是一类十分常见的海洋生物,但对大多数人而言却是闻所未闻的。尾海鞘的体型与蝌蚪类似,与海鞘是近缘物种,体长通常小于1 cm,但深海中的巨型尾海鞘体长可达9 cm。1900年,动物学家鉴定了世界上第一例巨型尾海鞘,并绘制了详尽的形态特征图,并以神话故事里摆渡死者灵魂通过冥河的摆渡者名字Bathochordaeus charon命名。蒙特利海湾研究所(MBARI)的高级研究技术员Rob Sherlock 评价说:“他们能够利用当时的技术在1890年代收集到动物标本并绘出出色的图片,这是十分令人惊讶的。”

    此后研究人员采集样品,拍照和绘图,努力寻找或鉴定与初始发现的尾海鞘具有相同特征的其他标本,但却始终没有收获。这引起了对原始描述准确性的怀疑,并且持续的困惑使得科研人员怀疑B. charon作为一个物种的确定性。一个世纪之后,在一次例行采样的活动后, MBARI的研究人员继续描述了B. charon的不同寻常之处。

    MBARI的Sherlock和Bruce Robison对尾海鞘深感兴趣,因为这些动物在将食物运输到深海的过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他们正在进行的“中层水域时间序列”项目中,研究人员记录了无数的尾海鞘。其中MBARI的水下缆控潜器(ROV)“Ventana”在一次常规下潜时采集到一只巨型尾海鞘,Sherlock通过显微镜观察发现这只尾海鞘异常的大,长约9 cm。Sherlock和Robison一致认同这只动物就是B. charon,“我们找到了B. charon,它是存在的!”。

    Sherlock表示,自1900年以来首次采集到的能够鉴定的巨型尾海鞘即将发表在最新文章中。在此次发现之后,MBARI的研究员Kristine Walz重新审视了25年来的ROV归档视频,并发现了另外12只类似的尾海鞘。

  • 原文来源:http://www.mbari.org/taking-a-closer-look-leads-to-discovery-of-a-prevalent-deep-sea-ani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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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jm
    • 发布时间:2018-03-24
    • 在来自美国斯克里普斯研究所(TSRI)的研究人员的领导下,一项新的研究发现一种曾被认为是罕见的可能让人们不会患上疟疾的基因突变其实是非常常见的。这一发现有助认识与携带疟原虫的蚊子近距离居住在一起的人类如何能够抵御这种疾病。相关研究结果于2018年3月22日在线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Common PIEZO1 Allele in African Populations Causes RBC Dehydration and Attenuates Plasmodium Infection”。论文通信作者为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助理教授、斯克里普斯转化科学研究所传染病基因组学主任Kristian Andersen博士。论文第一作者为斯克里普斯研究所研究员Shang Ma博士。 这些研究人员发现基因PIEZO1(编码一种压力感应蛋白)发生的一种突变(即E756del)能够让红细胞脱水。在一种小鼠模型中,这种突变使得疟原虫更难感染红细胞和导致脑型疟疾(由疟原虫感染导致的一种严重的神经系统并发症)。这种红细胞脱水症状,被称作遗传性干瘪红细胞增多症(hereditary xerocytosis),曾被认为是非常罕见的,因此发现它可能存在于三分之一的非洲人后裔身上是令人吃惊的。 这种PIEZO1突变在非非洲人群中并不常见,而且之前从未成为大规模分析的关注焦点。这些新的发现提示着这种突变在人们遭受疟疾选择压力的地区是更为常见的。 这种PIEZO1突变并不是与疟疾抵抗性相关联的首次适应。非洲人后裔也更可能患有一种被称作镰状细胞病的遗传病,这也使得疟原虫更难侵入他们的红细胞。Andersen说,展望未来,人们还将需要开展大规模的基因组关联研究来证实这种PIEZO1突变在疟疾抵抗性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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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网络监测与评估
    • 编译者:yanyf@mail.las.ac.cn
    • 发布时间:2017-12-04
    • 对其他领域或生物过程的狭隘关注和无知是科学研究的共同危险。这种简化方法对于了解过程的分子甚至原子细节是有用的,但不能为复杂的生物学问题和疾病提供答案。 研究、免疫和代谢两个主要领域一直在发展,直到最近几年才被彼此孤立。这些学科传统上都居住在不同的大学院系,从不同的教科书中讲授,很少或没有交叉参考。 然而,关键的进步已经把这些领域联系在了一起,并允许研究人员专注于免疫问题,解决与慢性代谢疾病有关的问题,科学家们对复杂的代谢调节感兴趣,致力于解决免疫系统的谜题。免疫学的交叉受精,以及炎症和免疫的代谢,极大地拓宽了我们的视野,为病态肥胖、糖尿病、动脉粥样硬化和心血管疾病等代谢疾病的起源和发展提供了新的可测试的模型和假设。同样,代谢过程的瓦解或调节免疫细胞的活化,分化为效应细胞,并调节其功能,这将会影响慢性炎症疾病以及肿瘤的生长和发展。 在这个特别的问题上,我们不能涵盖这一新兴领域的所有有趣的进展和发展;相反,我们选择专注于选定的领域。 这个问题的焦点之一是巨噬细胞生物学。巨噬细胞是一种多才多艺的、多任务处理和非常具有可塑性的先天免疫系统。人们可以把它们看作是瑞士的军刀。它们在几乎所有的组织中都存在,而且在炎症过程中也可以被吸收到身体的所有部位。它们的免疫表型和效应函数由它们所处的组织环境决定,并受代谢过程的影响。一方面,我们对巨噬细胞的基本分子或代谢过程进行了剖析,如转录抑制[1]、核受体作用[2]以及克雷布斯循环效应[3]。另一方面,我们对代谢和巨噬细胞生物学在正常骨骼肌再生[4]、肿瘤进展[5]、动脉粥样硬化[6]等生理和病理过程中的相互作用进行了综述。沿着这些线,Desvergne和他的同事讨论了代谢的概念,以及肝脏和脂肪组织的代谢和炎症的病理相互作用[7]。 另一个热门话题是t细胞活化和t细胞效应分化的调控。对mTORC信号通路在先天免疫和适应性免疫细胞调控中的作用进行了近距离观察[8]。此外,我们还回顾了代谢通路如何控制t细胞功能[9],以及免疫代谢与人体自身免疫之间的联系[10]。最后,molinier - frenkel和Castellano[11]讨论了免疫抑制酶在抗肿瘤T淋巴细胞和肿瘤细胞代谢竞争中的作用。 我们希望,这篇评论的汇编将为读者提供这两个研究领域之间的相互联系,并证明看似完全不同的领域之间的融合可以为研究和治疗开辟一条全新的道路。然而,还有更多的需要被发现。器官间的交流可能是未来的热门话题,而新的技术,如代谢通量的测量,将会增加我们对免疫和新陈代谢的理解。毫无疑问,讨论仍将继续。 ——文章发布于2017年10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