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SARS和MERS:它们密切相关吗?》

  • 来源专题:新发突发疾病(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 编译者: 蒋君
  • 发布时间:2020-05-19
  • 背景:2019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是一种新的人类冠状病毒,在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均有流行特征,在全球范围内均有病例报道。这种新型冠状病毒病(COVID-19)与可能导致严重肺炎和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的呼吸系统疾病有关。尽管COVID-19与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和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有关,但仍表现出一些独特的病因、流行病学和临床特征,至今尚未完全了解。

    目的:综述COVID-19、SARS和MERS在发病机制、流行病学和临床特征方面的差异。

    资料来源:回顾了有关COVID-19的最新英文文献,并将提取的数据与目前有关SARS和MERS流行的科学证据进行了比较。

    内容:COVID-19与SARS的临床特征无明显差异。但病死率为2.3%,低于SARS(9.5%)和MERS(34.4%)。不能排除的是,由于COVID-19的临床表现不那么严重,它比MERS和SARS更容易在社区传播。COVID-19(2-2.5)的实际基本生殖数(R0)仍有争议。可能略高于SARS的R0(1.7-1.9)和MERS(<1)。SARS-CoV-2在胃肠道的传播途径尚不能排除,尚需进一步研究。

    影响:关于COVID-19还有很多需要了解的,特别是关于死亡率和在大流行水平上的传播能力。尽管如此,我们过去从SARS和MERS疫情中汲取的所有教训,都是应对这一新的全球威胁的最佳文化武器。

  • 原文来源:;https://www.clinicalmicrobiologyandinfection.com/article/S1198-743X(20)30171-3/pdf
相关报告
  • 《Cell:揭示受损的功能性体液免疫反应与COVID-19死亡率密切相关》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jm
    • 发布时间:2020-11-11
    • 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导致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如今正在全球肆虐。疫苗是控制大流行迫切需要的必要对策。目前还没有针对SARS-CoV-2的人类疫苗,但大约有120种候选疫苗正在研发中。 SARS-CoV-2与另外两种密切相关的高致病性病毒SARS-CoV和 MERS-CoV同属冠状病毒科β冠状病毒属。SARS-CoV-2有一个大小为30kb的正义、单链RNA基因组。它的核衣壳蛋白(N)和由膜蛋白(M)、包膜蛋白(E)以及刺突蛋白(S)组成的外膜包覆着它的基因组。 与SARS-CoV一样,SARS-CoV-2的S蛋白通过受体结合结构域(RBD)与它们共同的受体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结合,介导病毒进入宿主细胞。在此之前,科学家们已经证实,SARS-CoV和MERS-CoV的RBD包含主要的构象依赖性中和表位,并能够在免疫动物中引起强效的中和抗体,因而是有希望的疫苗开发靶标。此外,S蛋白的RBD也是药物开发的靶标。 鉴于人们迫切需要一种有效的SARS-CoV-2疫苗,这就迫使科学家们的疫苗开发在缺乏明确的免疫相关性的情况下必须取得进展。虽然中和作用与对其他病原体的保护有关,但是仅中和作用是否足以推动更广泛人群免受SARS-CoV-2感染仍不清楚。 有鉴于此,为了充分确定保护性体液免疫反应,来自美国拉根研究所、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医学院和麻省总医院的研究人员在一项新的研究中剖析了193名患有中度到重度COVID-19的住院患者的体液免疫反应的早期演变。相关研究结果于2020年11月3日在线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Compromised humoral functional evolution tracks with SARS-CoV-2 mortality”。 尽管患有重度COVID-19的存活者(survivor)和非存活者(non-survivor)都进化出了强健的IgM和IgA反应,但非存活者表现出减弱的IgG反应,同时伴有受损的Fc?受体结合和Fc效应活性,这表明体液免疫反应发育不完善,不过他们并未产生增强疾病的体液免疫反应。相反,患有中度COVID-19的患者表现出延迟的体液免疫反应,但是所表现出的体液免疫反应最终会发育成熟。 这些数据突出了与消除SARS-CoV-2感染相关的独特的体液免疫反应轨迹,同时也指出了早期功能性体液免疫反应的重要性。
  • 《除非开发了COVID-19疫苗 否则人类真的要与SARS-CoV-2共存吗?》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jm
    • 发布时间:2020-10-22
    • 随着我们进入2020年的最后一个季度,困扰我们一年的SARS-CoV-2似乎并没有消失的迹象,在缺乏疫苗和广泛有效疗法的情况下,有些人认为,我们应该学会如何与COVID-19共存,那么实际上到底是不是这样呢?这或许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我们是否应该让SARS-CoV-2在大部分人群中传播,同时保护老年人群和严重疾病的高危人群,从而在人群中形成某种程度的潜在免疫力?还是继续采取控制措施来以消灭病毒为目的? 在试图回答这个问题时,研究人员会提出一种名为“群体免疫”(herd immunity)的概念,即大约60%的人口会对某种疾病存在免疫力,通过在人群中建立自然免疫力来控制传染病这在此前似乎并未实现过,群体免疫能通过靶向性疫苗的接种来实现,而目科学家们还并未开发出针对COVID-19的疫苗。 以天花为例,其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也是人类唯一消灭过的人类病毒,与COVID-19不同的是,感染天花病毒的患者总是会出现症状,所以其能被有效发现并被隔离起来,而且任何没有发生死亡的人群都会得到终生保护。但我们只有通过互相协作的疫苗运动才能够彻底摆脱病毒的侵袭,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全球范围内达到足够高的保护性水平,而这也是群体免疫的门槛。 大约四分之一的普通感冒是由多种类型的冠状病毒感染所致,由于SARS-CoV-2也是一种冠状病毒,那么是否存在一种相类似的保护性效应呢?目前研究人员并不知道当感染者恢复后期机体的保护能力到底能持续多久,但我们知道这种保护性作用并不会一直持续下去。比如,最近的一项研究结果就表明,一些人在同一个冬季会不止一次地感染同一种类型的冠状病毒,这就表明,自然免疫力或许并不能假定为人群与冠状病毒之间关系的事实,而且群体免疫力似乎也并不会自然发生,的确,如果我们能够在没有疫苗的情况下获得自然免疫力,这或许是非常了不起的,因为这种情况此前并未发生过。 那么如果通过控制SARS-CoV-2的扩散来彻底消灭它呢?这或许就是其近亲SARS-CoV和MERS-CoV的情况了,它们也都与蝙蝠冠状病毒有关,21世纪这些疾病的突然出现,或许就为人类免疫系统提供了一种有效应对的病原体,所以这两种病毒或许就能帮助研究人员有效预测COVID-19的进展趋势了。2002年11月至2004年5月,SARS在全球流行了两次,然后完全消失了,这要归功于当时严格的控制措施,比如对于所有感染者有接触的人群进行隔离,并定期对公共区域进行消毒清洁等。此外研究人员还制定了强有力的实验室检测计划,鼓励人们佩戴口罩并勤洗手,这些措施就能有效阻断病毒在人群之间的传播,从而就能彻底消灭病毒的传播。MERS于2012年首次在中东地区被发现,其会引起非常严重的疾病,有34%的感染者都发生了死亡,其似乎要比SARS-CoV-2和SARS-CoV的传染性要更低,MRES的传播需要人群之间非常密切的接触。目前MERS仍然存在大面积的爆发情况,比如2019年沙特阿拉伯出现的199例MERS病例。 与MERS一样,但与SARS不同,研究者能够推测COVID-19的爆发,即使我们或多或少地对其控制后其还会时不时地出现,但当前关键的情况就是尽快确定被感染的人群,通过检测和接触追踪从而减少受影响的感染者的数量,而且有效且广泛的疫苗接种也会更加有效地控制疾病的扩散和传播。 抗病毒药物瑞德西韦目前仅用于入院治疗的严重COVID-19患者,而截止到2021年春天,疫苗似乎不太可能被开发好,但同时或许会存在一些新的SARS-CoV-2毒株,很不幸的是,其要么与原来的毒株一样,要么比其传染性更强,SARS-CoV-2目前还并没有稳定下来的迹象。大多数感染COVID-19的患者都能康复,但目前全球大约3%的阳性患者已经发生了死亡,研究者并不清楚在取得康复的患者中到底有多大比例的人会出现长期的副作用,这一比例甚至高达10%,研究者对2000年初感染的SARS患者进行研究显示,其中一些人在15年后仍然会存在肺部的健康问题。 面对这样的统计数据,我们应该努力确保尽可能多的人免受COVID-19的感染,而不是学会如何与病毒共存,我们需要继续采取日常措施,尽可能阻断病毒在人群中的传播,那么这意味着,2020年很多国家都要采取不同程度的封锁。我们确实需要限制人们的自由,并在允许其与亲人相聚和谋生之间达到一定的动态平衡,SARS-CoV-2并不像天花、SARS或MERS,我们无法从此前的传染病中汲取经验,同时这也超出了我们对群体免疫、消除或学会与病毒共存等概念理解不清的范围。 似乎SARS-CoV-2的爆发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将会成为现实,但学会如何与病毒共存并不意味着其会感染大量的人,研究人员制定的计划是确保更少的人会被感染,以便新型爆发的规模既小又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