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捧一方土,树万片林》

  • 来源专题:科技大数据监测服务平台
  • 编译者: zhoujie
  • 发布时间:2019-07-10
  • 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捧一方土 树万片林。土壤样品采集 科研人员考察策勒沙漠站固沙植被。 稳定性肥料添加剂 科研人员在清原站 拔节期玉米秸秆覆盖效果 石油污染场地电修复工程 。 65年前,一批老一辈科学家齐聚东北,组建了中国科学院林业土壤研究所(1987年更名为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从基础研究到公益应用研究,为农林生物科学和农林生产经济建设出谋献策。 如今,新一代“林土人”抓住中国科学院实施“率先行动”计划的契机,凝练特色学科和主攻方向,传承“林土精神”、助力生态文明,成为美丽中国建设的坚定践行者。 今天的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以下简称沈阳生态所),正因中国科学院特色研究所建设而创树别样的美丽。 问题导向 定位特色沈阳生态所所长朱教君始终坚信:“能进入特色研究所,因为我们真的有特色,而且具有特色学科和独特区域‘双特色’。”

    从学科发展来看,经过几代科研工作者的坚守深耕,沈阳生态所在林业生态、农业生态、环境生态3个领域形成了深厚的学科积淀,也曾取得丰硕的成果——从动态地植物学的创建,到森林采伐更新理论写入国家规程;从农田防护林学的创建,到三北防护林理论与技术体系支撑;从土壤酶学的创建和植物营养理论的探究,到长效碳酸氢氨、长效缓释复混肥等新型绿色肥料的研制及推广;从土壤—植物系统污染生态原理和生态建设理论的提出,到污染土地处理革新技术、石油污染土壤协同修复技术的研发与应用…… 从区域对象来看,沈阳生态所立足于东北地区,这里有我国“两屏三带”生态安全格局中唯一的森林屏障带,是我国主要商品粮基地,同时还是老工业基地。如此区域特点却伴生着棘手的生态环境问题:森林屏障带服务功能低下、威胁区域生态安全,肥料投入量大效率低、面源污染严重,老工业基地环境问题突出、制约经济发展等。 生于斯长于斯。为此,沈阳生态所明确了生态文明建设特色研究所的定位:围绕国家生态文明建设千年战略,针对生态文明建设主题——绿色发展、生态系统保护、环境治理中的关键科技问题,在森林生态与屏障带建设、土壤生态与绿色环保型肥料研发、污染生态与环境治理等领域开展基础性、前瞻性、引领性研究,为美丽中国建设提供关键科技支撑。 沈阳生态所纪委书记卓君臣当时任科技处处长。他回忆道:“特色研究所申报时间很紧张,但所领导决策非常果断,我们选择了生态文明建设作为服务国家目标和社会公众利益的主要领域。” 定位明确了,但“痛点”仍未消除。朱教君在2016年底开始主持全所工作时就深刻感受到,沈阳生态所“迫切需要一场改革来重新认识自己、证明自己”,而紧跟中国科学院实施“率先行动”计划的潮流无疑是绝佳机会。 以人为本 重培力引 缺人,是沈阳生态所面临的第一个痛点,朱教君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留人。 青年人才是研究所创新发展最具活力的群体,也是特色研究所建设的主力军,重点培养青年人才是改革的首要举措。在地理区位处于劣势、薪酬保障条件没有优势的前提下,如何留住青年人才、培养好青年人才,沈阳生态所领导集体倾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去布局。 为使青年骨干人才长本领、强能力,沈阳生态所专门设立青年学术奖、留学基金,开设基金申报讲座、青年学术沙龙等,打造青年人才脱颖而出的良好氛围。同时,推进学科组长、中心主任、管理部门负责人大幅年轻化,以优化人才年龄结构。

    人事处处长叶汉峰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成果积累需要时间,人才培养同样需要时间,特色研究所建设为优秀人才提供了更多机会。” 从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理学硕士到植物研究所理学博士,吕晓涛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来到沈阳生态所。 “当时,我的博士导师韩兴国任沈阳生态所所长,老师让我来这里试试。”吕晓涛回忆说。为了全家团聚,吕晓涛的妻子也辞掉工作随丈夫北上,为此付出了待业近一年的代价。 2010年入职助理研究员、2015年破格晋级研究员,吕晓涛没有辜负导师的期望和妻子的支持。在沈阳生态所的帮助下,他于2014年获中国科学院沈阳分院优秀青年科技人才奖,2015年获中国科学院卢嘉锡青年人才奖,2016年入选辽宁省“百千万”人才工程之千层次人才,2018年获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相关人才计划项目资助。他带领的“草地生态与适应性管理”研发团队,作为沈阳生态所10个特色创新团队之一,从最初的两人发展到目前十几人的规模,频频发表高水平论文。 今年4月,吕晓涛等人从植物养分利用特征种内变化这一新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生物多样性与生产力间存在正向相关关系,研究成果发表于英国生态学会期刊《生态学杂志》。 “这篇论文多年前就开始酝酿,如果我当初匆匆写完发出去,可能直接被编审拒稿。”

    吕晓涛说,经过这些年的打磨,虽然结论还是一样,但内容更有说服力,让自己有底气选择更有影响力的期刊投稿。 说起发表高水平论文,还要提到另一支特色创新团队——“森林生态屏障带提质增效”科研团队。在首席科学家朱教君的带领下,团队不仅在影响因子高的期刊上发表了一批论文,还培养了多名优秀的青年人才。该团队副首席科学家王绪高就是其中之一,他于2017年获得国家相关人才计划支持。 今年3月,王绪高指导的博士生毛子昆与哥伦比亚罗萨里奥大学、美国加州大学的研究人员合作,揭示了土壤养分和菌根真菌在温带森林群落结构形成过程中的主导作用,阐释了树种菌根类型调控森林群落结构的潜在机制。相关研究成果发表于《新植物学家》。 对于这些脱颖而出的青年人以及他们的成果,朱教君表示,“带头人很重要,稳住他们更重要”“有困难,我想办法去解决;没有钱,我可以去贷款”。稳定关键人才,既需要为人才解决实际困难,用事业和待遇留人;也愿意交朋友、讲情怀,用感情留人。特色研究所建设期间,沈阳生态所的关键人才没有出现流失现象。 除了积极培养本土人才,沈阳生态所也非常重视海外高层次人才的引进。沈阳生态所充分利用中国科学院和地方政策,提高引进人才待遇,筑巢引凤。针对领域话语权人才、技术人才缺乏和结构不合理的问题,则以特色学科为导向,在职称晋升、人员编制等方面给予倾斜,加大科研及技术人才的引进。 集散成聚 团队作战 痛点其二:“我们的学科低水平重复、碎片化现象严重,分散的小学科组不利于协同攻关,限制了重大成果产出。”朱教君说。 建设特色研究所以来,沈阳生态所采取“集散成聚”的方针,建设特色大团队,打造科研组织新模式。一方面,以重大科技问题为导向,整编32个学科组,组建10个特色创新团队,构建学科组主建、特色大团队主战的科研模式;另一方面,采取经费匹配、特殊津贴等资源倾斜配置措施,优先支持特色大团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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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源专题:科技大数据监测服务平台
    • 编译者:zhoujie
    • 发布时间:2019-07-09
    • 中国科学院南海所黄晖:在海底种“树”的人。在西沙群岛珊瑚修复现场。 陈欢欢 农历三月的一天晚上,三亚海岸边,几个人穿着潜水装备,等待着一年一度的珊瑚排卵。亿万珊瑚虫仿佛听到指挥,在同一时间将配子(精子和卵子)排入海中。为了洞察其中的奥秘,他们必须在配子排放后一个小时内完成受精卵的收集。 阐明珊瑚的生殖周期是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下称南海所)研究员黄晖工作的一部分。在她看来,珊瑚既弱小又娇气:与藻类共生、靠光合作用获取营养,对水环境还很挑剔。如此“难搞”的珊瑚,却让黄晖心甘情愿地在初春三月的海水中蹲守。 十多年来,黄晖和同事摸清了我国20多种常见造礁石珊瑚的有性繁殖过程,在海底修复的珊瑚礁面积超过10万平方米。直到今天,黄晖仍坚守科研一线,力求用科学手段重现海洋的五彩斑斓。 谷底向上爬 黄晖用一句话表明自己对珊瑚研究的态度:“如果喜欢,就会巴不得去。” 在研究者眼中,多样性惊人的珊瑚礁生态系统是生态系统进化的顶级范例。2002年,黄晖第一次去西沙永兴岛做调查,在船上稍一低头,就能望穿10多米深的水下世界。珊瑚缤纷,鱼头攒动,“像天堂一样”。 可黄晖知道,彼时的“绝色”已在走下坡路。气候变暖加之人为干扰,珊瑚礁生态连年恶化。工作后,黄晖就见证了1998年的厄尔尼诺事件,异常升温导致浅海珊瑚大量白化死亡。 珊瑚礁在海洋生态系统中的作用就像森林之于陆地。珊瑚骨骼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由珊瑚虫分泌而成。珊瑚虫不断扩大领地、逐层累积,渐渐形成珊瑚礁,与之共生的虫黄藻为珊瑚披上色彩各异的“外套”。鱼虾来往、海龟游荡,海洋中约1/4的生物都以此为家。 黄晖告诉《中国科学报》,若珊瑚白化程度不严重,珊瑚礁生态还能慢慢恢复。“就像得了‘慢性病’”,她打了个比方。 但随后的年月,接二连三的极端天气和人为污染就像给得了“慢性病”的珊瑚礁新添“急性病”。当其生态压力超出生态系统的承载能力时,白化的珊瑚礁如同完全沙化的草原一般,“如果没有人工干预,恢复起来会非常困难。”黄晖表示。 先前海底的热闹繁华不再,但也正是从那时起,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保护珊瑚礁的重要性。黄晖半开玩笑地表示,这项生态恢复工作是“从谷底往上爬”。 为了探明生态变化,黄晖把我国有珊瑚礁的海域基本都去了个遍。因为要潜水,只能在海中乘坐小船,风浪稍大,人在船上就煎熬起来。出海时间只要超过一个月,携带的蔬菜水果往往不够吃或腐烂。加之风吹日晒、晕船等,阻挠重重。 黄晖也曾受过此类煎熬,但为了节省科研经费,即便头晕眼花,也要背着30多斤的潜水装备。做不了跨步式入水,就用背滚式——背对海面坐在小艇上,后翻入海。 但对这群人来说,水下工作的辛苦抵不上他们对珊瑚单纯的热爱。 珊瑚静静长 2005年,黄晖带领团队开启了一项意义重大的工作——造礁石珊瑚的人工移植和珊瑚礁生态修复。 黄晖办公室门口的走廊有一口漂亮的玻璃缸。这并非一般的装饰用水族缸,而是一个小型的珊瑚礁生态系统。缸内40多种珊瑚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只消一眼就能勾起人对海洋的向往。 缸内一片祥和,但到了真正的海洋,把一株从珊瑚上折下的断枝养大,使其变成鱼儿的家,却不那么太平。 珊瑚繁衍分无性和有性两种繁殖方式,目前珊瑚礁人工生态修复以无性繁殖为主。修复工作若想起效,关键得找对位置和方法。黄晖表示,种树要看山坡阴阳面,种珊瑚也要因地制宜。比如在外礁坡还是内礁坡,是否有环礁、潟湖,水动力情况等因素,都要考虑。 课题组成员张浴阳博士表示,珊瑚生长速度缓慢,每年生长几公分到十几公分不等。加之生态系统复杂,稍不注意忽略某个变量,修复效果就不理想。 在海水动力较强的区域,未等珊瑚长成,水流就可能把珊瑚幼体冲走。已死亡的珊瑚被海水推得四处滚动,也会干扰幼体生长。幼苗放置点离人类活动区过近,也会导致修复效果不佳。 理清障碍后,2013年,黄晖等人在西沙晋卿岛用“底播”的方法进行修复:用塑料网盖住已经死亡的珊瑚,促使其迅速板结形成基底,再将珊瑚幼体固定在人造海床上。2017年再验收时,修复区珊瑚数量已经明显多于未修复区,修复前每平方米2.5株的密度变成了19.3株。 2015年在西沙赵述岛,课题组采用“珊瑚苗圃”的方法让珊瑚幼苗更好地在海底扎根:水下放置一根PVC管,其他较短的PVC管以此为主干,再将珊瑚断枝一个个放上去。这样一来,珊瑚幼苗不会被沙子覆盖,也不会被长棘海星等天敌吃掉。 目前,课题组在南海南部和西沙群岛建立的修复示范区面积共计300亩,“珊瑚苗圃”可实现每年供给珊瑚礁生态修复用珊瑚断枝4万余株。 敢为行业先 “科学院的人靠科研实力说话”,黄晖每年都能争取到不少珊瑚研究和保护方面的课题项目。在她看来,想在行业中占前排,首先要让自身实力领先一大截。 其实,此前老一辈科学家已经为研究珊瑚分类和珊瑚礁生态作出了大量贡献。 黄晖到南海所后,拜入我国著名的珊瑚分类与珊瑚礁生态学家邹仁林门下。邹老先生曾负责撰写《中国动物志》中造礁石珊瑚的内容,用大量的珊瑚群落结构和生态系统调查证明了珊瑚礁保护的重要性。在邹仁林等人的努力下,红珊瑚被列入《中国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 接过上一辈人的衣钵,身为国家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委员的黄晖积极参与国内珊瑚礁保护相关的法律法规制定,推动珊瑚礁自然保护区的建立和升级调整。在黄晖等人的努力下,目前造礁石珊瑚已全部列为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并进入华盛顿公约(CITES)。 拜入邹老门下的黄晖,就连直来直去的真性情也和师父很相似。南海所副研究员练建生在课题组工作多年,他的印象里,黄晖跟人“瞪起眼睛”的次数不多,但全跟珊瑚有关。 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如今珊瑚修复是热门。遇到为了争取项目经费盲目夸大珊瑚修复效果或影响的研究团队,黄晖会毫不客气地“怼人”,直言搞科研应该踏踏实实,不能太离谱。 2010年前后,有商人想怂恿国内学者把红珊瑚从保护名录中拿掉,黄晖不为所动,反而更密切地与澳大利亚、美国、我国港台地区的学者交流,促成研究团队主动承办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政府间海洋学委员会(IOC)珊瑚礁生态调查培训等活动,让更多人了解珊瑚保护的技术和必要性。 黄晖坦言,入行20余年,“就没再做过其他事情,也没兴趣”。她谨记老师的话,专注自己的学科方向,发展长于他人的优势。 谈到未来工作计划,黄晖表示还是要“两条腿走路”:既要做好珊瑚礁生态修复与保护,又要注重前沿基础研究,挖掘环境压力下珊瑚礁生态系统演变的奥秘,找到相应的生物保护技术。
  • 《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

    • 来源专题:水体污染与防治领域信息门户
    • 编译者:徐慧芳
    • 发布时间:2006-03-24
    • 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成立于1959年1月,是目前我国规模最大的综合性海洋研究机构之一,并已进入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试点序列。 机构设置和学科方向:拥有国家、中国科学院、省重点实验室(站),包括中国科学院热带海洋环境动力学重点实验室,广东省海洋药物重点实验室,物理海洋研究室、海洋环境与生态研究室、应用海洋生物研究室、海洋工程中心和产品开发中心等。 研究重点领域:热带海洋环境动力过程、热带海洋生物资源可持续利用等。该网站提供有关该研究所的相关信息,包括出版刊物、图书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