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本土培养的图书馆学者群体的构成与分析》

  • 来源专题:图书情报
  • 编译者: xuxue
  • 发布时间:2018-02-06
  • 民国时期,中国开始建立图书馆学专业教育机构,在本土培养图书馆学专业学者。采用文献调研法、定量分析法,重点梳理1916—1949年在中国本土接受图书馆学专业启蒙教育的大学专业院校、系科及其他培训的学者信息,包括南京金陵大学图书馆学系(包括建系前开设图书馆学课程时期)、武昌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包括文华大学、华中大学图书馆学系时期)、上海国民大学图书馆学系、四川国立社会教育学院图博系(包括苏州时期)、北京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以及其他参加图书馆学课程、函授教育、暑期学校及各种短期讲习会学习的学者,依据出版著作、译作、编辑书目,发表重要论文,以及后世学者研究、引用较多的论文,选择128位优秀学者,对其信息进行定量分析。研究表明本土培养的优秀学者年代分布不均衡,优秀学者来源机构较为集中,培养机构地域及辐射作用明显,抗战前培养的人才是优秀学者的主力军,女性优秀学者相对较少,学者的主要学术创获期是在民国时期。基于实证分析研究,丰富了对民国时期图书馆学人才培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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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译者:lixiao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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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国时期是由近代藏书楼向新式图书馆转型的重要时期。为了理清参与图书馆事业的各种主体力量,文章采用文献分析论证法,对外国传教士、社会知识精英、士绅及社会贤达、图书馆学专业学者、民国政府的角色和作用进行分析。研究发现:外国传教士的影响持久,起到了思想启蒙和示范作用;社会知识精英在思想上为新式图书馆大造舆论,提供理论支持;各级政府则把图书馆作为国家现代化治理的途径之一,在经济上提供资金支持,在行政上提供职权保障;图书馆学专业学者扩大宣传新图书馆观念,把图书馆学纳入学科建设轨道,逐步提升图书馆管理水平,兼顾图书馆理论与实践;士绅及社会贤达凭借其社会影响力和丰裕资金,积极进行私立图书馆建设的实践探索。五种力量互相推动,互为补充,合力推动实现了民国时期图书馆的成功转型。
  • 《图书馆员数智素养及其培育路径研究》

    • 来源专题:数智化图书情报
    • 编译者:程冰
    • 发布时间:2023-11-07
    • 人工智能(Al)、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区块链、5G等新一代数智技术的快速应用,正在不断冲击和影响图书馆的组织形态,图书馆传统的管理模式和服务方式已经不能适应当前社会高度不确定的内外部环境。数智技术在各行各业中应用与普及的相关研究逐渐引起学界广泛关注,图情领域图书馆与数智相关的研究多集中于数智赋能[1]、数智驱动[2]、数智融合[3]等方面,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但鲜有学者涉及数智时代图书馆员(以下简称“馆员”)必备的素养这一主题。因此,研究数智素养问题,不仅能从宏观层面对数智素养的整体结构进行调控,而且能从单—维度的微观层面对数智素养模型的建构给予启发[4]。作为信息素养的延伸和拓展,数智素养正逐渐成为数智时代馆员解决问题不可或缺的一项技能,研究馆员数智素养模型、策略,对图书馆提供更好服务与提升公民数字素养与技能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基于此,本文尝试以数智时代馆员素养为指导,同时参考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探讨馆员数智素养的理论基础与构成要素。 馆员数智素养概念内涵:素养作为一个多维度、多功能的复合结构,往往包含基本素养和核心素养两个层次。基本素养即素质和修养;核心素养是知识、技能和情感态度的集合体[5]。当前素养涵盖了信息素养、网络素养、数字素养、数据素养、Al素养等,厘清数智素养与这些相关素养的联系与区别,有助于明晰数智素养的内涵。①媒体素养是指选择、理解、质疑、评估及制作生产媒体信息的能力,其特点为关注个体利益,强调参与和解释。②计算机素养是指了解和使用计算机及软件的能力。其特点为聚焦技术知识及计算机应用。③信息素养是指根据需求,有效搜索、评估和使用所需信息的能力[6],其特点为反思、理解、评估、创造新知识[7],逐渐取代计算机素养。④网络素养是指基于网络学习、工作、交流和发展的综合能力,其特点为在信息素养基础上增加了网络生存能力。⑤数字素养是指利用数字技术知识与技能,具有批判思维与整合能力,进而了解与熟悉网络检索到信息链接的含义[8]。其特点为突出批判性思考能力[9],包含数字化情境的信息素养和媒体素养。⑥数据素养是指拥有数据意识、道德、数据处理、数据分析等理解和应用数据的能力[10],包含数据意识与态度、数据知识与技能、数据道德与伦理等方面的内容。⑦Al素养关注Al时代的人类生存方式,既是一种个人能够批判性地评估Al技术、与Al进行有效沟通和协作的能力,也是一种能够将Al作为在线、家庭和工作等场所中学习工具的能力[11],其特点为特定技术情境的数字素养。⑧数智素养是“数智”环境下个体数字素养、数据素养与Al素养的有机融合,具有数字化、数据化、智能化、智慧化等多重特征。综上,信息素养包含了媒体素养、计算机素养、数字素养、数据素养、Al素养、数智素养,强调搜寻、获取、评价和利用信息的能力,其中数字素养包含Al素养,而Al素养重视依托Al技术来甄别、使用、管理信息的能力。数字素养注重利用数字技术确定、组织、理解、评估和创造信息,与数据素养内涵边界重合但不是包含关系;数智素养融合数字素养、数据素养、Al素养三者蕴含“数智”方法与技术的元素,对各行各业产生颠覆性影响,推动一批以“数智”为特性的新产业、新业态、新平台蓬勃发展。毋庸置疑,数智时代,“数智”理念、方法与技术驱动图书馆实现数字化、数据化、智能化、智慧化升级,馆员数智素养正逐渐成为一项适应数智时代的重要能力。 馆员数智素养:数智是指以大数据、Al等为主导的技术思维、技术产品和技术应用[12],是一种综合创新资源,体现在数智化、数智融合、数智驱动等方面。数智化是指利用数字化、智能化相结合的手段,有机组合传统生产要素,实现价值最大化[13]。图书馆数智化主要融合了数字化、数据化和智能化的三重特征。数智融合是指技术融合,即大数据与Al的融合,尤其是智慧数据和智能技术的融合。图书馆数智融合具有虚实协同共生、多模态人机交互、全域智能检测等特点[14],表现为综合运用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5G、区块链、机器学习、Al等数智技术,基于数据的挖掘、驱动、感知、理解、推理、预测,共同发现、分析、解决问题,不断提升馆员个性化、智能化、智慧化服务水平[15]。数智赋能是指新一代数智技术的快速普及引发企业的组织形态变革,如数智赋能的创新生态系统中创新要素包含智慧数据、智能技术、资金、人才、设备等,对改善创新绩效、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16]。图书馆数智赋能主要是指数智技术加速“数据一智慧数据/知识”转化过程,如利用数智技术建设协同知识创新平台等,数智赋能知识创新,实现知识增值的目的。可见,馆员需要具备数智知识、数智能力来迎合数智时代图书馆转型。馆员数智素养是指馆员适应数智化、数智融合、数智赋能等数智环境下生活、学习、工作所需的数智融合能力。馆员数智素养要素往往包含数智知识、数智能力和数智伦理。数智知识是基础,是馆员需要了解和掌握的数智基本知识;数智能力是关键,指具有与数智技术如Al开发和应用相关的基本能力,如编程能力、信息检索与收集能力、撰写数据报告能力等,以及批判性思维等高阶思维能力;数智伦理是前提,指由数智技术引发的态度、问题、看法与认识等伦理维度。馆员数智素养可视为馆员职业素养在数智时代的新表征,它是对馆员信息素养、数字素养、数据素养、智能素养的内涵更新和结构拓展[18]。 参考文献:李惠娜.图书馆员数智素养及其培育路径研究[J].图书馆,2023(09):4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