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 Genet:挑战常规!揭示人细胞中的CRISPR-Cas9基因编辑竟通过范可尼贫血通路发生》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 hujm
  • 发布时间:2018-08-02
  •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研究人员发现人们对Cas9酶切割DNA后细胞如何修复基因组作出的假设是错误的。这一发现有助深入了解为何CRISPR-Cas9基因编辑在几乎所有细胞中都能很好地发挥作用(尽管不会在所有细胞中都取得同样的成功)。它可能有助于人们提高细胞将新的DNA片段插入到基因组---比如利用正确的DNA序列替换有害的突变---中的效率和对CRISPR-Cas9基因编辑加以调整以便获得期望的结果。相关研究结果发表在2018年8月的Nature Genetics期刊上,论文标题为“CRISPR–Cas9 genome editing in human cells occurs via the Fanconi anemia pathway”。

    论文第一作者、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研究员Chris Richardson说,“如果你想要治疗镰状细胞性贫血,那么你取得成功的机会与你利用正确的基因替换发生突变的镰状细胞基因的效率密不可分。如果你从患者体内收集了一百万个细胞,并且你实现的DNA片段插入率为10%,那么这就不如30%到40%的DNA片段插入率那么好。能够操纵这些细胞来增加一个被称作同源介导修复(homology-directed repair, HDR)的过程的发生频率是非常振奋人心的。”

    论文通信作者、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分子与细胞生物学兼职教授Jacob Corn说,“基因编辑是非常强大的,人们对它充满着期待,但到迄今为止,它出现了很多错误。它在人体细胞中发挥作用的机制是未知的,而且人们对此提出了很多假设。我们终于开始了解它的作用机制。”

    CRISPR依赖于DNA修复

    CRISPR-Cas9是一种革命性的工具,这是因为它能够精确地靶向含有数十亿个碱基的人基因组中的特定DNA序列并切割双链DNA分子。但在那之后,细胞就开始修复这种损伤。

    DNA修复能够通过两种方式进行。酶能够将悬挂的DNA末端连接在一起,这通常导致一个或多个碱基添加或缺失,从而破坏基因的功能。或者,其他的酶能够利用与切割位点的上游和下游序列相匹配的单链DNA修补这种断裂。一条互补的DNA链也会由此产生,从而完成这种双链DNA修复。

    前者被称为非同源末端连接(non-homologous end-joining, NHEJ),它似乎是CRISPR切割后出现的最为常见的结果。后者就是前面所提及的同源介导修复(HDR),相比于其他的细胞,它在某些类型的细胞中更为频繁地发生,并且需要一种能够用于修补这种断裂的DNA片段的存在。科学家们经常提供单链DNA,并希望细胞利用它实现将新的DNA序列替换掉错误的DNA序列的目的。然而,这两个DNA修复过程都有点神秘,而且没有人知道为何有些细胞很容易修补DNA断裂,而其他细胞很少这样做。

    Richardson说,“将CRISPR-Cas9用于医学或合成生物学应用的热情是非常高的,但是没有人真正地知道在将它导入到细胞中后会发生什么。它会导致双链DNA断裂,你依靠细胞来修复这些断裂。但是人们并没有真正地理解这个过程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为了找出哪些DNA修复酶在CRISPR切割后的同源介导修复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Richardson和Corn采用了一种被称作CRISPR干扰(CRISPRi)的技术,一次一个地敲除已知或怀疑参与DNA修复的2000多个基因。

    当许多经证实起着重要作用的基因被沉默时,同源介导修复发生的频率显著下降。令人吃惊的是,这些基因也参与一个之前认为并不参与CRISPR修复的重要修复通路。

    范可尼贫血通路(Fanconi anemia pathway)

    这个修复通路涉及21种不同的蛋白,它被称为范可尼贫血通路,这是因为如果编码这些蛋白的基因中的任何一个遭受破坏,那么人们就会患上范可尼贫血,这是一种罕见但严重的遗传性疾病,在这种疾病中,骨髓不能够产生足够的新的血细胞。它与出生缺陷和高的癌症风险(包括童年时患上白血病的几率为10%)有关。很少有范可尼贫血患者活到30岁以上。

    这个通路已被人们所知和研究了数十年,但是人们普遍认为它修复一种特殊的DNA损伤:DNA链间交联(DNA interstrand crosslink):一条DNA链上的核苷酸与相邻DNA链上的核苷酸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会干扰DNA复制并经常杀死细胞。Corn指出,科学家们在20世纪80年代就报道了同源介导修复与范可尼贫血通路之间的关联性,但这一点被人们忽视或误解了。

    Richardson说,“基于我们的研究,我们认为范可尼贫血通路在修复其他类型的DNA损伤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不过最好将它理解为一种修复双链DNA断裂的通路。在Cas9进行编辑后,如果你想插入新的DNA序列,那么范可尼贫血通路是必需的。”

    然而,范可尼贫血通路在修复CRISPR断裂中的重要性让人对一些计划用于疾病治疗的CRISPR疗法本身提出质疑。在没有活性的范可尼贫血通路的情形下,在Cas9切割DNA后,细胞可能无法利用正常的基因替换发生突变的基因。

    事实上,范可尼贫血通路的活性水平可能会影响CRISPR在特定细胞中插入DNA的效率。这些研究人员得出结论:尽管非同源末端连接是双链DNA断裂发生后的默认修复机制,但范可尼贫血通路与它竞争,并且更高的范可尼贫血通路活性导致更多的同源介导修复和更少的非同源末端连接发生。

    癌症治疗

    虽然这些发现有助于科学家们更好地理解人体细胞中的DNA修复机制,但是它们也可能有助于人们开发出靶向癌细胞中的DNA修复的抗癌疗法。鉴于如今其他的因素似乎也参与修复双链DNA断裂,因此这项研究扩大了当遭受异常调节时会干扰癌细胞中的DNA修复而让它们更容易死亡的蛋白清单。

    Richardson还发现作为范可尼贫血通路中的一种蛋白,FANCD2始终靶向由CRISPR-Cas9产生的双链断裂位点,这表明它在调节将新的DNA序列在切割位点上插入到基因组中起重要作用。人们可能能够对FANCD2蛋白加以调整来提高细胞通过同源介导修复机制插入DNA的频率。 Richardson说,“此外,由于FANCD2定位到Cas9导致的断裂位点上,因此你能够利用FANCD2来绘制Cas9在任何细胞类型中进行切割的位置。如果你对一群细胞进行编辑,而且你想要知道在靶切割(on-target cut)和脱靶切割(off-target cut)的位置,那么你能够仅绘制FANCD2结合到基因组中的位置,这样就能够找到切割位置。”

    Corn说,“整个范可尼贫血通路影响非同源末端连接和同源介导修复之间的平衡;它起着类似于交通警察的作用。因此,患者的基因型将影响你如何进行基因编辑。”

  • 原文来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8-018-0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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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译者:hu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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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的研究人员提出了一种基于物理的模型,它建立了一个关于CRISPR-Cas9基因编辑如何运作的定量框架,并允许他们预测在哪里、以何种概率以及为何会发生靶向错误,即脱靶。这项研究使我们首次对当今最重要的基因编辑平台背后的机制有了详细的物理了解。相关研究结果于2022年3月15日发表在Nature Communications期刊上,论文标题为“A kinetic model predicts SpCas9 activity, improves off-target classification, and reveals the physical basis of targeting fidelity”。 CRISPR-Cas9蛋白的发现极大地简化了基因编辑,并带来了找到治愈许多遗传性疾病的希望。然而,在人类治疗中常规和安全地使用这种技术需要极端的精确性和对任何脱靶效应的可预测性。在论文通讯作者、代尔夫特理工大学生物纳米科学系的Martin Depken博士的领导下,这些作者如今展示了一种新的、基于物理的模型,该模型大大改进了现有的关于预测切割DNA的可能位置和可以预测这种情况发生概率的模型。 基于物理的方法来理解Cas9基因编辑 目前用于基因编辑的生物信息学模型的一个很大的局限性在于它们是二元性质的:它们将基因组上的靶标归类为可能被切割或不可能被切割。这些模型只关注非常高概率的靶向错误(脱靶),而会错过许多较低概率的靶向错误,这些较低概率的靶向错误加起来可能构成基因组中的大多数编辑错误。如今,这些作者构建出的这种新的物理模型同时考虑到了高概率和低概率的脱靶;它可以被用来对任何Cas9变体进行物理描述,并预测任何DNA位点发生切割的概率。 Depken解释了他的实验室开发的这种基于物理学的新方法。“在基因编辑中,你希望最大限度地提高在预定位点进行切割的概率,同时尽量减少基因组其他位点的切割数量。因此,从概率的角度来理解切割是至关重要的。从单分子物理学的实验和结构数据中,我们构建出一种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模型。我们改变了描述基因编辑的方式,从二元选择到完整的概率图。” 提高基因编辑的准确性 通过对为何会发生脱靶提供新的物理见解,这项研究也标志着朝着以更合理的方式设计新的基因编辑平台以及对现有平台进行表征、评估和比较迈出了重要的下一步。通过他们对基因编辑的概率描述,他们还希望通过考虑所有可能的脱靶,帮助改善对基因组编辑的风险评估。 Depken说,“我们如今利用我们的新模型对Cas9进行了基准测试。我们的下一步目标是利用其他高精度的基因编辑平台做同样的事情,以了解它们如何不同以及为何不同。我们希望借此揭示出通往开发更高精度的基因编辑的道路。” 参考资料: Behrouz Eslami-Mossallam et al. A kinetic model predicts SpCas9 activity, improves off-target classification, and reveals the physical basis of targeting fidelity. Nature Communications, 2022, doi:10.1038/s41467-022-28994-2.
  • 《深度解读:2020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jm
    • 发布时间:2020-10-09
    • 2020年10月7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已决定将2020年诺贝尔化学奖授予德国马克斯·普朗克病原学研究所的Emmanuelle Charpentier博士以及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Jennifer A. Doudna博士,以表彰她们在基因编辑领域的贡献。 关于两位科学家 Emmanuelle Charpentier,1968年出生于法国奥尔维河畔尤维斯。1995年获得法国巴黎巴斯德研究所博士学位,目前为马克斯·普朗克病原学研究室主任。Jennifer A.Doudna,1964年生于美国华盛顿特区。博士1989年毕业于美国波士顿哈佛医学院。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 2002年, Emmanuelle Charpentier在维也纳大学成立自己的研究小组时,她专注于对人类造成最大影响的病原体之一:化脓性链球菌。每年,化脓性链球菌感染数以百万计的人,常见症状包括扁桃体炎和脓疱在内,往往容易治愈。但是,它也可能破坏体内的软组织,并且导致危及生命的败血症的发生。为了更好地了解化脓性链球菌,Charpentier希望彻底研究这种细菌的基因是如何进行调控的。这项决定成为了基因编辑技术的起点。 2006年,Jennifer Doudna博士领导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研究小组正致力于 “RNA干扰” 现象的研究。多年以来,研究人员一直认为他们已经掌握了RNA的基本功能,但此后突然发现了许多新型的小RNA分子,它们有助于调节细胞中的基因活性。 细菌的古老的“免疫系统” Doudna博士的同事,一名微生物学家,无意间向Doudna讲述了一项新发现:当研究人员比较差异极大的细菌以及古细菌的遗传物质时,他们发现其中的DNA重复序列保存得非常好。相同的代码一遍又一遍地出现,但是其中又有不同的序列。就像在书中的每个句子之间重复相同的单词一样。 这些重复序列称为“成簇的规则间隔的短回文重复序列(clustered regularly interspaced short palindromic repeats)”,缩写为CRISPR。由于CRISPR中独特的非重复的序列似乎与各种病毒的遗传密码相匹配,因此研究者们认为这是细菌的古老免疫系统的一部分,可以保护细菌和古细菌免受病毒侵害。如果细菌成功地抵抗了病毒感染,它会将一部分病毒的遗传密码添加到其基因组中,作为对感染的记忆。 虽然还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分子机制,但当前的基本假设是:细菌通过RNA干扰的机制达到中和病毒的目的。 复杂的分子机制图谱 如果细菌被证明确实存在古老的免疫系统,那么将会成为科学界很重要的发现,为此Doudna博士的好奇心开始生起,并且开始学习有关CRISPR系统的一切知识。 事实证明,除CRISPR序列外,细菌内部还存在一种被称为CRISPR相关,缩写为cas的特殊基因。Doudna博士发现这些基因与编码专门用于解链和切割DNA的蛋白质的基因非常相似。那么Cas蛋白是否具有相同的功能,它们能否切割病毒DNA就成为了新的问题。 几年后,Doudna博士领导的研究小组成功地揭示了几种不同的Cas蛋白的功能。同时,该系统也陆续被其它研究小组发现。细菌的免疫系统可以采取非常不同的形式。下图展示了不同类型的 CRISPR / Cas系统工作机制。Doudna博士所研究的CRISPR / Cas系统属于1类;这是一个复杂的机制,需要许多不同的Cas蛋白来清除病毒。第2类系统非常简单,因为它们需要的蛋白质更少。在世界的另一边, Emmanuelle Charpentier博士刚刚遇到了这样的系统。 CRISPR系统的难题 Emmanuelle Charpentier早期居住在维也纳,但在2009年,她移居到瑞典北部的Umeå大学,拥有良好的研究机会。很多人建议她不要偏远的地方,但是她认为Umeå大学当地漫长而黑暗的冬天让她有长期的平静生活,这对于开展科学研究是十分重要的。 在病原微生物研究工作的同时,Charpentier对参与基因调控的小RNA分子感兴趣。通过与柏林的研究人员合作,Charpentier等人化脓性链球菌内部的小RNA进行了定位。这种细菌中大量存在的小RNA分子之一此前并未被报道,并且其遗传密码非常接近于基因组中的CRISPR序列。 通过仔细分析它们的遗传密码,Charpentier发现这一新型的小RNA分子的一部分与CRISPR基因中的重复序列存在部分匹配。 虽然此前Charpentier从未接触过CRISPR系统。但她的研究小组通过一系列彻底的微生物学检测工作,对化脓性链球菌中的CRISPR系统进行定位。根据目前的研究,已知该系统属于2类,即仅需一个Cas蛋白Cas9即可达到靶向裂解病毒DNA的目的。Charpentier的研究同时表明,未知的RNA分子(称为反式激活的crisp RNA(tracrRNA))对于CRISPR的功能实现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它可以帮助基因组中的CRISPR序列转录产生的长RNA分子加工为成熟的,具有活性的形式。 经过深入而有针对性的实验后, Charpentier博士在2011年3月发表了其关于tracrRNA的发现。尽管她在微生物学方面拥有多年经验,但是在继续研究CRISPR-Cas9系统方面,她希望与更加专业的科学家合作。Jennifer Doudna博士因此成为了自然的选择。Charpentier被邀请参加在波多黎各举行的一次会议时,两位科学家进行了一次历史性的会面。 波多黎各的咖啡馆里的会谈改变了“生命” 会议的第二天,她们经同事介绍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第二天, Charpentier邀请Doudna博士等人在波多黎各的旧城区游玩,顺便深入交流彼此的研究。Charpentier想知道Doudna是否对这一合作感兴趣,是否想研究化脓性链球菌的基因编辑系统。 Jennifer Doudna对此很感兴趣,他们和他们的同事们通过数字会议为该项目制定了计划。他们猜测细菌需要CRISPR-RNA来识别病毒的DNA序列,而Cas9则是最终切断DNA分子的剪刀。但是,当他们在体外进行测试时,却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 经过大量的头脑风暴和大量失败的实验之后,研究人员终于将tracrRNA添加到他们的系统中。此前,他们认为只有在将CRISPR-RNA切割成其活性形式时才需要tracrRNA(图2)。当Cas9获得tracrRNA时,每个人都在等待的结果终于发生了:DNA分子被切割成两部分。 划时代的实验 研究人员决定尝试对“遗传剪刀”进行简化。利用他们对tracr-RNA和CRISPR-RNA的新见解,他们成功地将两者融合为一个分子,并将其命名为“Guide RNA”。使用这种遗传剪刀的简化版本,他们进行了一项划时代的实验:是否可以控制这种遗传工具,以便在任意位置切割DNA。 到此时,研究人员知道他们已经十分接近目的。他们从Doudna博士实验室的冰箱中获得了一个基因,并选择了五个可以切割的部位。然后,他们改变剪刀的CRISPR部分,以使其代码与要进行切割的部位的序列相匹配。结果表明, DNA分子能够在正确的位置被切割。 基因剪刀改变了生命科学 在Emmanuelle Charpentier和Jennifer Doudna在2012年发现CRISPR / Cas9基因剪刀后不久,其它几个研究小组证明该工具可用于修饰小鼠和人类细胞的基因组,从而导致其爆炸性的发展。此前,改变细胞,植物或生物体中的基因是一项非常耗时,有时甚至是不可能的完成的工作。使用CRISPR基因编辑工具,研究人员原则上可以在他们想要的任何基因组中进行切割。此后,很容易利用细胞的天然系统对DNA进行修复,从而实现基因的“重定义”。 由于这种基因工具非常易于使用,因此在基础研究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例如它可以用于改变细胞和实验动物的DNA,以了解不同基因如何起作用和相互作用。 基因剪刀也已成为植物育种的标准工具。研究人员以前用来修饰植物基因组的方法通常需要添加抗生素抗性基因。种植农作物时,存在这种抗药性扩散到周围微生物的风险。由于有了遗传剪刀,研究人员不再需要使用这些旧方法,而是可以对基因组进行非常精确的修饰。他们编辑了使水稻从土壤吸收重金属的基因,从而改良了水稻,使镉和砷含量降低。研究人员还开发出了能够在温暖的气候下更好地抵抗干旱,抵抗昆虫和害虫的作物。 在医学上,基因剪刀为癌症的新免疫疗法做出了贡献,正在进行使梦想成真的试验-治疗遗传性疾病。研究人员已经在进行临床试验,以研究他们是否可以使用CRISPR / Cas9来治疗镰状细胞性贫血和β地中海贫血等血液疾病以及遗传性眼病。 他们还在开发修复大脑和肌肉等大型器官中基因的方法。动物实验表明,经过特殊设计的病毒可以将遗传剪刀传递给所需的细胞,从而治疗毁灭性遗传疾病的模型,例如肌肉营养不良,脊髓性肌肉萎缩和亨廷顿舞蹈病。但是,该技术需要进一步完善,才能在人体上进行测试。 “基因剪刀”的力量需要监管 除了其所有优点之外,遗传剪刀也可能存在被滥用的风险。例如,该工具可用于创建转基因胚胎。但是,多年来,有控制基因工程应用的法律和法规,其中包括禁止以允许遗传改变的方式修改人类基因组。另外,涉及人畜的实验必须在进行伦理委员会之前进行审查和批准。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遗传剪刀影响着我们所有人。我们将面临新的道德问题,但是这种新工具可能有助于解决人类目前面临的许多挑战。通过Emmanuelle Charpentier和Jennifer Doudna的新发现,生命科学成功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当我们具有了此前不曾拥有过的强大能力后,将在未来探索生命科学“新大陆”时做出更多伟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