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表明在新冠疫情的第一波疫情中非药物干预挽救了生命并减轻了负担》

  • 编译者: 张玢
  • 发布时间:2024-08-23
  • 介绍:本综述旨在评估在COVID-19大流行的第一波期间,各种非药物干预措施对病例、住院和死亡率的影响。

    方法:为了从经验上调查不同非药物干预措施对COVID-19相关健康结果的影响,进行了系统文献综述。研究了10种非药物干预措施对病例、住院和死亡在实施后3个不同时间段(实施后2、3和≥4周)的影响。截至2022年5月10日,从3个数据库收集了衡量非药物干预措施影响的文章,并使用纽卡斯尔-奥塔瓦量表评估了偏倚风险。

    结果:在44篇论文中,作者发现政策严格程度与人均死亡率在所有时间段(分别为每10万人口-0.13、-0.24和-0.24)上呈负相关。口罩与病例(每10万人口-2.76)和死亡(每10万人口-0.19)都有缓解作用,而餐厅关闭和旅行限制与减少死亡率相关。居家隔离令在病例方面表现出较晚的影响(2周后每10万人口-2.9)。尽管限制聚会、学校和企业关闭在2或3周内减少了人均死亡率,但在4周后影响减弱。在住院方面研究的3种非药物干预措施显示了负面估计。

    讨论:在评估非药物干预措施的影响时,考虑实施后的有效期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尽管一些非药物干预措施可能减少COVID-19的影响,但其他措施可能会在3周后破坏遏制病毒的缓解进程。政策制定者在采取这些措施应对未来的COVID-19波时,应该注意它们的有效性和影响持续时间。

相关报告
  • 《应对疫情爆发的新型疫苗技术概述》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angcui
    • 发布时间:2018-12-21
    • 自200多年前第一种疫苗被研制出以来,疫苗接种极大地减轻了世界范围内传染病的负担,其中最显著的效果便是根除了天花,并且控制了脊髓灰质炎、破伤风、白喉和麻疹等疾病。目前大量的研究工作集中在改进现有的疫苗和发现新的疫苗上,比如2006年开发的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然而,全球人口密度、年龄分布和旅行习惯的巨变以及气候的改变都有助于新旧病原体的出现,这些病原体的存在成为疾病大流行威胁的风险。近年来,艾滋病毒(HIV)、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SARS-CoV)、埃博拉病毒和寨卡等严重感染性疾病的迅速蔓延,突显出了全世界对做好疾病大流行万全准备的迫切需求,需要快速地研发和配备相应的疫苗以应对那些可能新出现的病原体。更重要的是,还要寻找新的方法来应对抗生素耐药细菌的感染。考虑到以上种种,现有的用于确定新候选疫苗的方法已经不足以保障全球了。因此,开发能够实现快速开发和大规模生产的新疫苗技术至关重要。 9月19日,Frontiers in Immunology期刊发表文章《应对疫情爆发的新型疫苗技术》(New Vaccine Technologies to Combat Outbreak Situations),集中讨论了应对这些全球卫生威胁挑战的潜在新方法,包括病毒载体疫苗以及核酸(DNA和mRNA)疫苗等。 在疾病爆发情况下疫苗研发面临的挑战 传统的常规疫苗通过减毒或灭活相应病原体的方法,成功地减轻了相关传染病的传播,包括促使天花的消灭以及对脊髓灰质炎、破伤风、白喉和麻疹等疾病的控制。然而,现有的疫苗制备方法在疫情爆发的情况下可能并不合适甚至不可行。减毒活疫苗通常都有逆转的风险,这使得该方法不适于针对高致病性并且未经鉴定的病原体疫苗的开发。而灭活的疫苗可能无法激活人体的免疫反应(如埃博拉疫苗),甚至还可能导致不良反应的发生,比如在20世纪60年代的临床试验中,经福尔马林灭活的呼吸道合胞病毒(RSV)会在野生型RSV感染中加剧疾病。此外,疾病爆发的具体情况也可能限制常规疫苗开发的可生产性。常规的方法要求对病原体的培养和繁殖,而在疫苗生产的过程中,可能会受到各个因素的阻碍,比如在体外条件下难以或无法培养出病原体,或者对病原体的培养需要在较高生物安全等级和专门的实验室中进行。因此,需要新的普适方法来对完整病原体经行培养,有效并快速地对抗疫情的发生。 要验证这些新技术能否对于未来的疾病大流行起着有效预防作用,还需要克服很多挑战。新发病原体的不可预测特性是全球疾病大流行防范的核心问题之一。人畜共患病不断对人类造成威胁,如艾滋病毒、SARS病毒和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这类以前没有被鉴定过的病原体被引入人群中。而流行性流感病毒引起的全球爆发表明,已知的病原体也有变异和适应新宿主或新环境的潜力。近年来的局部地区疫情和全球范围内疫情充分说明,RNA病毒引发疫情的风险最高,其高突变率有利于其的适应性。 由于在疫情爆发前无法确定相关病原体,时间跨度仍然是开发有效疫苗所面对的主要障碍之一。目前,传统疫苗在临床阶段的平均开发时间基本都在10年以上。因此,迫切需要新的方法,快速开发疫苗和进行使用许可,以防止新爆发的疫情蔓延全球。 另一个主要的问题是疫苗开发生产的成本。使用现有的技术手段开发一种新的候选疫苗估计需要超过5亿美元,而进一步建立设施和设备的费用则从5千万美元到7亿美元不等。虽然说为了达到安全标准,某些疫苗开发的成本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在大多数传统疫苗技术中,对每种疫苗的专门生产过程和设施的需求使得疫苗的功能验证及生产成本居高不下。 另一个问题是现有方法的生产力通常不足以供应全球疫苗接种。即便已经知道潜在的威胁,并且已经建立了疫苗生产的技术流程,比方说对流感疫苗的制备,在流感爆发的高峰期间,疫苗的供应还是存在问题。经过世界卫生组织(WHO)的努力,流感疫苗在2015年时的潜在生产能力理论上说可以供应全球43%的人口接种两剂疫苗。然而疫苗生产的全球分销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存在巨大的差异:2015年一项研究调查显示,仅5%的流感疫苗剂量分布在东南亚、地中海东部和WHO非洲区域,而这些地方有着全球一半的人口。此外,大多数目前获批的流感疫苗鉴定病毒基因型和生产分发的过程要经历3-5个月的时间,这已经足够让流感病毒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了。因此,面对疫情爆发的威胁,快速生产大量疫苗的技术是非常必要的。 目前通过监测具有高流行潜力的病毒来应对这些挑战的机构中,最值得注意的是流行病防范创新联盟(Coalition for Epidemic Preparedness Innovations,CEPI),它主要资助和开发针对潜在大流行病原体的疫苗。 疫苗技术 过去几十年间,一系列新疫苗技术发展蓬勃,从活病原体的靶向衰减技术到生物工程蛋白和抗原肽以及病毒载体和核酸抗原技术层出不穷。该文章重点讨论病毒载体及核酸疫苗。 病毒载体疫苗 基于病毒载体的疫苗需要在一个不相关的,经过人工修改的病毒中插入一个或多个抗原的编码基因,这是一个高度通用的平台。相比于目前许多成熟的疫苗技术,这种方法存在许多优势。这种技术通常采用有活性的(能复制但很微弱)或非复制型的载体。20世纪80年代以来,大量的研究已经构建了多种病毒作为疫苗载体,这些病毒进入宿主细胞后能够编码外源的抗原。 鉴于目前已经有大量不同类型的病毒载体可供选择,并且它们作为免疫原的使用操作和相关功能都有海量的研究,这种病毒载体疫苗是疫苗开发方面一个很有价值并且具有高度通用性的研发平台。 病毒基因组在经过改造后可以表达任何一种抗原蛋白,它们这种稳定接受基因组中插入较大基因片段的能力是对疫苗大量开发一个强有力支持。在用基因信息传递目的抗原的过程中,需高保真的抗原合成,准确定位和加工,比方说蛋白质的折叠、多聚、修饰以及保证其在细胞内被运输到特定的靶点。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方法一般适用于人类病原体来源的病毒靶向抗原,它们会在人类细胞中自然表达。而那些细菌抗原或寄生虫抗原有可能在哺乳动物细胞中有着不一样的定位和加工方式。病毒载体能够在模拟自然感染的靶细胞中诱导刺激,从而激活有效的免疫反应。因此,病毒载体疫苗无需额外的佐剂即可接种。 虽然病毒载体疫苗有许多优点,但是疫苗开发时还必须考虑几个方面。首先,病毒载体是转基因的产物,因此有人认为它们的释放会对人类健康和环境造成潜在的威胁。其次,病毒载体疫苗的使用引发了对其在人体中安全性问题的关注,比如说这些病毒是否会整合到宿主基因中或者说减毒的疫苗在宿主细胞内是否会持续大量复制。这些问题都要在疫苗开发前和进行临床试验期间做好详细的评估。因为这些担忧不仅关乎疫苗安全,还很有可能在疾病大流行情况下导致临床研究的推迟。 在病毒载体疫苗的生产过程中,每个病毒系统都需要用不同的细胞体系进行培养,因此不同的病毒载体需要不同的制造设备。病毒载体疫苗的生产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通常会涉及到多种来自人类或动物的成分,因此在疫苗生产的各个步骤中都需要对污染物进行全面检测。 DNA疫苗 核酸疫苗的开发和生产有许多优势,然而使用DNA作为疫苗的基础也有劣势。其中一个问题是注射这种疫苗后DNA质粒在体内是否会长期存在。事实上,很多临床前研究表明,在小鼠模型里,肌肉注射DNA疫苗后,该DNA质粒可在体内存在达两年之久,并且能检测到其低水平的表达和免疫原性。尽管在一些实验中并没有检测到小型动物模型肌肉注射后出现DNA整合的现象,但是在经过小鼠电转实验后能够观察到基因组整合的现象。这表明了整合现象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仍要在增加外源DNA摄取的体系中考虑到这一风险。 WHO建议将整合研究作为DNA疫苗临床前安全计划的一部分。此外,还要考虑注射含有非甲基化CpG序列的细菌DNA是否也会引发安全问题。在接种过疫苗的生物体内,抗药性的标记是否存在潜在表达能力这一疑问同样也引起了疫苗安全方面的担忧,研究人员会在新一代DNA疫苗中选用替代的筛选标记来消除这一疑虑。 最后一点,那些用来增强DNA疫苗免疫原性的细胞因子或共刺激因子的加入,可能会对身体内细胞因子的正常表达和释放产生不良影响,比如说造成广泛的免疫抑制、慢性炎症反应或自身免疫疾病。 RNA疫苗 尽管已有研究报道经皮内或淋巴结内途径注射裸露mRNA能够诱导免疫应答,但只有mRNA还不足以用作广泛使用的预防性疫苗。由于细胞外普遍存在核糖核酸酶可以催化RNA的水解,处于非保护状态下的裸露mRNA在生理条件下是高度不稳定的,并且由于其亲水性和强大的净负电荷性,进入体内后很难被细胞有效地吸收。而克服了这一系列问题的新一代mRNA利用了脂质纳米颗粒(Lipid Nanoparticle,LNP)一类的高效载体,使mRNA不受核糖核酸酶的影响,延长相应的抗原在体内表达的时间,因而在该疫苗进行体内注射后能够产生强有力的体液免疫反应和细胞免疫反应。 利用RNA疫苗激活天然免疫反应可能是一把双刃剑。系统性的I型干扰素对模式识别受体的激活有促进免疫应答的作用,但是它也会导致真核细胞内翻译起始因子2α的磷酸化,从而导致蛋白质翻译缓慢甚至是被抑制。目前已经有很多研究旨在克服I型干扰素通路激活所导致蛋白质翻译停滞以及mRNA降解的增加。然而目前尚不确定哪种方法会为人类预防疫苗提供更好的基础。 与DNA疫苗一样,mRNA疫苗能够诱导机体的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反应。mRNA疫苗体积非常小,只包含了一个选定抗原的开放阅读区域(open reading frame,ORF)并辅以特定的调控元件,因此它们不会像病毒载体疫苗那样诱发机体对疫苗载体的免疫,因此可以进行多次注射。此外,mRNA疫苗可以通过不同的途径使用传统的注射方法(DNA疫苗的注射还需辅以基因枪等设备)。因此,mRNA疫苗为大众提供了一个灵、快速、最具成本效益的选择方案。 总结 艾滋病、埃博拉病毒及寨卡病毒的流行引起了全世界对威胁人类健康的病原体的防范与关注。新发病原体的出现可以促进疫苗研发平台的发展以应对未来疫情的爆发,为预防工作提供动力。新的疫苗研发平台,比如说病毒载体疫苗和核酸疫苗都有其自身的优缺点,这与它们诱导特定免疫反应的能力、生产能力和安全性都有关系。 病毒载体疫苗能够诱导机体对其携带的特定靶抗原产生有效的免疫应答。事实上,许多临床试验已经证明,病毒载体疫苗,比如说VSV-ZEBOV在诱导人类产生保护性反应方面有很大的前景。然而,在非相关病毒环境下进行抗原传递使得这项技术在生产制造方面稍显复杂。DNA疫苗的生产拥有相对简单、完全合成的优势,虽然在DNA载体中存在的非功能性序列引起了监管安全方面的担忧,但是新的DNA疫苗技术已经允许DNA载体只携带目标抗原的核酸序列。 与DNA疫苗一样,RNA疫苗技术支持相对简单,完全合成的制造工艺,可以使用相同的生产工艺和设备制造不同的RNA疫苗。不仅如此,在疫苗安全性方面,RNA疫苗缺乏在基因组中整合的能力,并且也不会如DNA疫苗一样的体内持续存在,这是其一大优势。可是,由于RNA疫苗是上述介绍中最新的一项技术,因此它在人类中的使用还不如前两者突出。幸运的是,迄今为止的临床研究在安全性和免疫原性方面都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结果,并且为进一步的临床探索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
  • 《新冠疫情对中国半导体产业影响分析》

    • 来源专题:集成电路
    • 编译者:shenxiang
    • 发布时间:2020-02-13
    • 当前形势下,新冠疫情已经对我国经济和各个行业带来了一定影响,半导体也不例外!这场疫情给产业带来的影响到底如何?芯谋研究认为可以从短期、中期和长期三个视角,来分析本次疫情对我国半导体产业造成的影响及后果。 短期影响 短期三大影响因素:复工率低、工作时间与效率不足、原材料供应吃紧。 受疫情影响,企业员工全面恢复工作的时间不定,工作时长及沟通交流的效率都会受到严重影响。从城市的角度看,武汉受到的影响最大,其次是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庞大的外来人口回流后还要进行二次隔离……虽然很多公司采用了“轮流上班”和“远程上班”等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员工的工作状态和工作进度也会受到一定的干扰。从设计、制造、封测三业来看,在受到上述影响的同时,各具体环节又略有不同。 设计业:对于设计公司而言,主要是无法尽快全面复工,根据芯谋研究的调研,2月10号复工率大概在25%左右。因为北京、上海、深圳、杭州和无锡等全国设计产业的重镇,基本上都对外地返回的员工有着较为严格的隔离要求,多数设计企业响应地方政府号召,采用了在家办公、轮流办公等方式,导致在整个2月份都很难完全复工。这对员工的交流、工作效率造成比较大的影响;同时也限制了企业和供应商及客户之间的交流,产业链上下游之间互动减弱。虽然也有通过VPN和虚拟网的方式,让许多员工在家里办公,但是设计业受到工期缩短、效率降低的影响相对较大。需要提醒的是,目前客户的订单并没有减少,但订单交付肯定会有延缓,这势必会造成下半年尤其是第三季度制造业的产能紧张。 制造业:短期而言对制造行业影响有限。Fab除工厂整修外,全年整天24小时运转,就算是长假,也不例外。只是短期内排班的员工略显不足,全面开工需要做好更严密的防范措施。对于Fab来说,现在的订单都是2019年排期,短时间不会受到影响。目前还没有客户提出订单推迟或者减少,产能紧张局势暂时还在持续。 过去半年国内主要制造企业产能一直很满,从产业链传导的角度看,第四季度和2021年第一季度产能会相对缓和。不过因为疫情影响到终端的消费需求一定会有变化,未来势必会传导到制造和封测,所以需要密切关注此次疫情事件对经济造成的全面影响,终端需求的下降或会在半年后有所体现。 就个体而言,对武汉的12吋晶圆制造企业造成的影响比较大。短期产能扩张,中期持续融资、长期人才引进都会受到严重影响,需要引起高度重视。 封测业:对于晶圆制造、封测、装备和材料等加工属性产业而言,越是高端的制造业、自动化程度越高的影响越小,反之亦然。封测行业加工属性更强,劳动力需求更大,因员工和复工率受到的短期影响较大,封测产能的紧张会直接影响到设计公司。 但对晶圆制造和封装,尤其是晶圆制造业来说,物流运输导致的原材料供应紧张是当下最重要的问题。因为各地的交通管制,导致供应链物流无法保证,且效率大降,很多材料的运送存在可能不到位的情况——虽然按照规律一般的晶圆制造、封测厂通常会备有一至两个月的库存,但实际上有的因为过去从未出现过全国范围内交通管制的先例,以及供应商春节期间停工等因素,不少工厂的库存并不充足。 短期看,休克式停工、隔离式复工一定会给产业带来不小的冲击。幸好每年第一季度乃至上半年是半导体产业的传统淡季,按照真实业绩来看,一般第一季度占全年的15%,第二季度占据20%。芯谋研究预估,设计业的全年营收比之前预期的将下降10%左右,制造业则为5%左右。短期影响的关键是疫情能否在第一季度得到控制。 中期影响 中期三大影响:经济增速下滑、全球交流受限、中国出口受阻。 半导体产业的增长和经济增速高度挂钩,受疫情影响,今年中国经济的压力更大,这对中国半导体产业肯定是不利因素。但对中国半导体产业来说,从去年开始,因为华为等科技企业供应链本土化的带动,半导体处在内需拉动的新阶段,加以基数较低,今年相信仍能保持两位数的增长,但需要注意的是上半年复工缺人,下半年尤其是第三季度谨防产能紧张。同时企业可能会有担心消费和经济下滑、担忧终端需求不足带来的风险,做出保守甚至错误的决断,可能带来“需求下降--供给缩减—需求反弹—供给不足”的连环反馈。 但中期一个很严峻的影响就是中国与全球流动的受限,包括人与人的交流,货物的出口等。这对中国半导体产业来说,或许更值得注意。对内取决于疫情何时能够结束,对外取决于其它国家和国际组织对中国的评判和决定。随着疫情的发展,其它国家对与中国贸易的态度也会变化。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宣布新冠肺炎疫情为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西方部分国家也开始出台措施,减少国际航班,限制相关交流,会导致进出口受阻,这对经济和半导体产业影响很大。未来国际航班和货运进出口是否进一步执行更严格的检验检疫,这非常关键。 此次疫情,肯定会让过去几年热到虚火旺盛的半导体产业冷一点,静一点,慢一点,这有积极的一面。 过去几年,政治热、资本热、创业热的三热并起让半导体领域出现了“大干快上”、“超英赶美”的浮夸现象,这对中国半导体是严重的伤害!今年的疫情会对半导体产业虚火旺盛的非理性现象有很大的抑制作用,也会加速企业的大浪淘沙、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竞争永远不是坏事情,磨难才是试金石,越是危机,越是考验企业家的时候。 对中国半导体而言,中期更值得关注和警惕的是下半年美国是否会在半导体等高科技产业上“搞事情”。或许上半年“特”殊时期,下半年“特”来搞事。(本文暂不展开,会在下面一篇文章中专门阐述。)中期看,主要影响在于出口、华为后续、以及特朗普的下一步动作。 长期影响 长期两大影响:对半导体产业的持续投资、对全球人才的吸引。 资金和人才是发展半导体产业的两大重要因素。疫情对产业的长期影响主要恰恰就在这两个方面。 “芯片”和“药片”是高科技产业的两个重要代表,也是科创板所鼓励和推动的两类行业。去年之前,贸易战和科技争端暴露出来我国“芯片”方向能力的局限,为此国家和地方投入了巨额资金发展芯片产业。今年,又暴露出来我们在“药片”上的不足,预计未来会有较多资金投入到医药领域,因此我们担心政府会否把用在半导体产业上的钱转移或者减少。譬如武汉,疫情过后,肯定会有众多财政预算用到医疗卫生领域,这可能对目前包括长存在内的几个大项目的后续支持会有较大影响。 半导体从来都是资本和产业的协奏曲。未来产业的推动取决于政府对半导体产业的战略性、长期性和艰巨性的认知,以及持续投入的态度、巨额投入的决心。我们希望国家和政府对于芯片产业的扶持不要降低,坚持不懈,持续发展。 人才是半导体产业发展的核心要素,作为国际化的产业,我们非常需要国际化的人才。长远来看,疫情对我们吸引高端国际人才或会有着潜移默化的心理影响,更值得我们关注。高端人才和全球化人力资源的欠缺一直是我们半导体产业无法回避的痛。此次事件,或许会增大我们在全球吸引高端人才的难度。记得之前国内某些半导体公司曾经邀请国外的华人专家来国内工作,但因为其家人对雾霾、食品安全等生活因素的顾虑而作罢。不少国内企业也曾经遇到这样的问题:外国专家愿意加入,但希望在国外工作。此次事件后,或许我们又需要更为努力地去吸引国际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