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ll Host & Microbe综述:人类肠道病毒基因组的进展与挑战》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 hujm
  • 发布时间:2022-10-12
  • 近十年,多种非脊髓灰质炎肠道病毒在世界范围内爆发流行,加之肠道病毒变异重组快、传播能力强,已经成为全球公共卫生安全领域非常棘手的难题。


    肠道病毒(Enterovirus)主要有脊髓灰质炎病毒、埃可病毒、柯萨奇病毒、鼻病毒及新型肠道病毒,可引发发热、手足口病、新生儿败血症、脑膜炎、心肌炎、急性出血性结膜炎和呼吸系统疾病等多种临床症状,严重患者甚至导致终身残疾乃至致死。近十年,多种非脊髓灰质炎肠道病毒在世界范围内爆发流行,加之肠道病毒变异重组快、传播能力强,已经成为全球公共卫生安全领域非常棘手的难题。

    肠道病毒颗粒为正二十面体立体对称的无包膜球形结构,其基因组为单股正链RNA。肠道病毒的基因组由单一开放阅读框(open reading frame, ORF)及两侧5’和3’非编码区(UTR)组成。肠道病毒RNA仅有的开放阅读框负责编码病毒全长多聚蛋白,后经过病毒蛋白酶2A、3C、3D加工处理产生病毒的4个结构蛋白(VP1、VP2、VP3、VP4)和7个非结构蛋白(2A、2B、2C、3A、3B、3C、3D)。

    人类肠道病毒群,通常被称为肠道微生物群的“暗物质”,仍然没有得到充分的研究。了解肠道病毒组成及变异有助于疾病治疗。近日,深圳华大生命科学研究院李俊桦、肖敏凤及团队在Cell Host and Microbe发表最新综述“Advances and challenges in cataloging the human gut virome”,分析4个肠道病毒组数据库(GVD、CHVD、MGV和GPD),发现鉴定出的噬菌体数量随着样本量增加而增加,表明目前数据库中肠道病毒多样性还未达到饱和。

    在本篇综述中,研究人员基于发表的4个肠道病毒组数据库,采用对齐依赖法分配宿主,间隔数据库大小及对齐参数会影响宿主预测性能,提出了“最佳实践”的病毒种群分类方法。

    肠道病毒作为在人类广泛流行的病毒之一,不同家族不同血清型在不同国家地区存在差异。一种病毒在某地大规模流行,接种疫苗后会导致该血清型被控制,但会出现另外一种或几种血清型。比如在EV71疫苗出现后,我国EV71感染人数减少,但CVA10、CVA6、埃可病毒等增加。

  • 原文来源:https://news.bioon.com/article/cef7e419334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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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ature子刊:深度挖掘人类肠道宏基因组的古菌病毒》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hujm
    • 发布时间:2023-01-03
    • 人类微生物组的组成和功能与宿主的健康密切相关。除了细菌外,肠道微生物群中的非细菌成员(古菌、真菌和病毒)也在微生物群落的动态演替以及人类的生理、免疫、疾病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古菌是人体的共生微生物之一,它们曾在肠道,口腔和皮肤等部位被检测到,与人类疾病密切相关。与细菌相比,古菌在人体内的丰度相对较低,而且大多不可培养,因此与人类相关的古菌经常被忽视。病毒控制着微生物群落的组成和代谢,侵染古菌的病毒在基因组序列和病毒粒子结构方面具有很高的多样性。迄今为止,只有少数研究报道人类肠道内存在古菌病毒,因此,与人类相关的古菌病毒仍然神秘。随着下一代测序技术的发展以及海量数据的产生,基于宏基因组学的方法有助于我们对人类的古菌组和古菌病毒组进行广泛的研究。   2022年12月29日,中国科学院深圳先进技术研究院合成生物学研究所马迎飞团队在Nature Communications 期刊发表了题为:Metagenomic analysis reveals unexplored diversity of archaeal virome in the human gut 的研究论文。   该研究首次对来自人类肠道宏基因组的古菌病毒进行了深入挖掘及全面分析,揭示了人类肠道中古菌病毒组的多样性,为人类肠道古菌病毒组的研究提供了前所未有的一瞥。 人类肠道古菌病毒组的多样性   研究表明约有90%古菌基因组包含CRISPR结构, 因此CRISPR spacer-protospacer的匹配分析适用于古菌病毒序列的识别。为了对人类肠道中的古菌病毒进行全面搜索,团队首先构建了人类肠道相关古菌spacer序列数据库(HGASDB, Human Gut Associated Archaeal Spacer Database),并基于HGASDB和古菌病毒的特征基因构建了一套肠道古菌病毒的鉴定方法,从收集的2271个肠道宏基因组样品中及6个公开的病毒数据库中共鉴定出了1279种古菌病毒,构成人类肠道古菌病毒组数据库(HGAVD)(图1a)。随后,团队对鉴定出的病毒代表序列进行质量评估,大多数 (67%)病毒contigs的质量无法得到评估。与此同时,团队基于对病毒序列的网络分析以及病毒蛋白序列的注释信息,对HGAVD中的病毒序列进行了分类学的分析,其中大部分序列(68.4%)无法被分类到任何已知的病毒类别,这些分析表明人类肠道中依然存在大量未知的古菌病毒。此外,团队还将HGAVD中的病毒与公共的肠道病毒数据库进行了比较(图1d),发现来自HGAVD的大多数病毒(n=1097;86%)均无法与公共数据库中的病毒聚类到一起,这表明HGAVD对肠道古菌病毒组具有良好的代表作用。综上所述,HGAVD极大地扩展了人类肠道中古菌病毒多样性。 古菌病毒广泛分布于人类肠道中 为了了解肠道古菌病毒在全球人群中的分布情况,团队对1279条古菌病毒contigs在人类肠道样品中的丰度情况进行了估计,主坐标分析(PCoA)和Anosim分析的结果显示:肠道古菌病毒群落的组成在不同性别(ANOSIM,r=0.004,p=0.306)和不同BMI指数(ANOSIM,r=0.006,p=0.201)的人群中并无显著性差异。然而,当以国家作为界限分析时,我们观察到这些古菌病毒在各地表现出不同的多样性(图2a)。 团队进一步调查了这些古菌病毒在所有肠道样品中的检出率,共有7种古菌病毒在人群中的检出率10%,虽然这些病毒被归类到了7个不同的病毒簇(VCs)中,但它们的宿主均为Methanobrevibacter_A smithii(M. smithii)。就地理分布而言,这些古菌病毒在非洲人群中的检出率较低,但在亚洲、欧洲和美洲人群中则具有相对较高检出率 (图2b)。在人类肠道中检出率高于1%的古菌病毒共有712种,病毒序列IMG丨UGV-GENOME-0271153在人群中具有最高检出率(72.2%),该序列长度为40.51kb,被评估为中等质量的基因组,侵染M. smithii古菌。该病毒基因组编码46个基因,其中8个基因被预测为有尾病毒的功能基因(图2c)。此外,团队从人类肠道样品中共鉴定出13种smacoviruses,它们的长度分布在2.0-2.5kbp之间。这些病毒与古菌基因组上7个不同spacer序列相匹配,其宿主为Methanomassiliicoccus intestinalis或Methanomassiliicoccus_A intestinalis古菌。与亚洲和美洲人群相比,smacovirus在非洲和欧洲人群中具有更高检出率(图2d)。 M. smithii古菌的病毒在人类肠道古菌组中占主导地位 病毒能够以多种方式影响生态系统及微生物进化,例如部分噬菌体能够通过裂解宿主细胞改变微生物的群落结构和生态功能;一些噬菌体能够劫持其宿主的代谢机制,改变宿主细胞代谢产物浓度;噬菌体也可以作为宿主之间水平基因转移的载体,因此,对于病毒宿主的预测以及病毒与宿主相互作用的研究也是理解病毒的关键步骤。为此,我们通过CRISPR spacer序列建立古菌与其病毒序列间的匹配关系,推断出每种古菌病毒的可能宿主。不出所料,大多数(n=1217,95.2%)古菌病毒的宿主都是甲烷短杆菌(Methanobrevibacteria_A),它也是古菌中的优势属(图3a)。然后,我们通过统计每个古菌属对应的VC数量来衡量病毒的多样性,其中,47个VCs只侵染M. smithii古菌,17个VCs只侵染M. smithii_A古菌,但有13个VCs与这两种古菌均有关联,反映了古菌病毒能够跨种侵染宿主的特性。为了对古菌的跨宿主侵染情况进行更加详细的研究,团队构建了宿主与病毒关系网络(图3c),发现大约三分之一的肠道古菌病毒都具有广泛的宿主范围,并不局限于单一物种,这些分析为人类肠道微生物群中古菌病毒介导的基因流动网络提供了全面参考。 此外,侵染M. smithii的病毒是人类肠道古菌病毒的一个主要分支,为了进一步探索有尾古菌病毒的多样性,团队以末端酶大亚基(Terl,Large Subunit Terminase)作为标记构建M. smithii古菌病毒的系统发育树,以此来估计这些病毒的多样性(图3d)。以上基于Terl蛋白的系统发育分析扩展了M. smithii古菌病毒的多样性,并定义了新的谱系。 古菌病毒基因组编码广泛的蛋白功能 虽然人类肠道中古菌的功能蛋白已被广泛研究,但是对于肠道内古菌病毒蛋白的理解却十分有限。为此,团队从1279条古菌病毒代表序列上共预测出了97208个编码蛋白的基因,分别仅有 10.8%和 17.4% 的基因能够与pVOG数据库及PHROG数据库中的基因相匹配,表明人们目前对人类肠道古菌病毒的潜在功能知之甚少(图4a)。 在所有鉴定出的肠道古菌病毒中,M. smithii古菌病毒的蛋白功能最为多样,共包含了1034种不同功能的蛋白(只考虑了被指定生物功能的蛋白),其中包括一些病毒特有的功能蛋白,例如与结构、包装、裂解、DNA结合/调控和复制相关的蛋白,但其他一些古菌病毒则缺乏这些病毒特有的功能蛋白(图4b)。此外,团队还对36条完整古菌病毒代表序列的基因组进行了研究(图4c),其中23条序列携带PeiW(pseudomurein endoisopeptidase)基因,揭示了该基因对于病毒侵染产甲烷古菌的重要性。此外对33种有尾病毒基因组的分析结果表明,与人类肠道中的细菌病毒类似,温和古菌病毒在人类肠道古菌病毒中占据主体地位。 在这项研究中,研究团队对人类肠道中的古菌病毒进行了全面的宏基因组数据挖掘,本研究结果将为深入了解人体肠道内古菌病毒的多样性和蛋白功能提供前所未有的见解,以供人们更好地了解人类肠道生态系统。
  • 《Cell综述 | CRISPR基因组编辑技术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 来源专题:战略生物资源
    • 编译者:李康音
    • 发布时间:2024-03-04
    • 2024年2月29日,苏黎世大学的研究人员在 Cell 期刊发表了题为Past, present, and future of CRISPR genome editing technologies的综述论文。在这篇综述中,作者讨论了CRISPR基因编辑技术在研究和治疗方面的现状,强调了限制它们的局限性和近年来开发的技术创新来解决这些问题。此外,还检查和总结了基因编辑在人类健康和治疗方面的当前应用情况。最后概述了未来可能影响基因编辑技术及其应用的潜在发展。 基因组编辑,即对生物体遗传物质进行精确和有针对性的修改,是分子生物学领域最重大的进展之一。它具有深远的应用,从揭示基本的生物学过程到推动医学、农业和生物技术的发展。随着2023年底首次批准基于CRISPR疗法用于人类疾病治疗,CRISPR基因组编辑正在进入一个新时代。该综述旨在提供CRISPR基因组编辑全景视角,强调其当前状态、潜在的未来发展以及必须克服的障碍,以充分实现其在人类医学中的承诺。 CRISPR-Cas核酸酶的可编程性使其能够产生位点特异性的DNA双链断裂,从而使其能够快速适应基因组编辑技术。来自化脓链球菌的典型Cas9蛋白(SpCas9)是第一个被用于基因组编辑的Cas核酸酶,由于其固有的高活性和特异性,目前仍然是最广泛使用的基因编辑器。Cas12a是一种起源于V型CRISPR-Cas系统的Cas核酸酶,在Cas9之后几年被发现,同样被用于基因组编辑。与Cas9不同,Cas12a不需要tracerRNA进行激活,这一特点已被用于体内多重编辑。 CRISPR-Cas系统作为简单有效的可编程基因编辑工具的重新应用,极大地推进了许多基础和应用研究领域,为开发靶向基因治疗和各种生物技术应用奠定了基础。然而,高度进化的生物防御系统的功能特征与精确的基因组编辑工具的功能有所不同。因此,第一代基于CRISPR的基因编辑工具的应用潜力受到几个关键因素的限制,主要包括特异性、靶向范围,以及依赖内源性DSB修复机制来实现基因组编辑,此外,CRISPR组分的递送受到递送载体和目标细胞或生物体的特定限制。 自基于CRISPR的基因编辑首次展示以来,该领域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基于Cas9和Cas12a核酸酶的第一代DNA双链断裂依赖性基因组编辑器的功能已经通过不断创新得到增强,这些创新不仅增加了这些工具的多功能性,还提高了它们的精度并最小化了非预期编辑后果。然而,对于它们安全性的担忧仍然存在,这既是因为脱靶编辑活性,也由于靶向DNA双链断裂的潜在基因毒性效应。为了减少非预期编辑的发生,已经探索了多种方法来精确地控制CRISPR基因组编辑器。 CRISPR基因组编辑技术的发展带来了一系列具有显著潜力的应用,从基础研究的进步到新治疗方法的开发。首先,CRISPR已经改变了遗传学研究,使科学家能够在各种实验模型中模拟致病突变,创建大规模的全基因组筛查方法,并开发合成基因记录设备来研究正常发育和疾病进展。CRISPR系统还被被用于开发分子诊断,使病毒DNA或RNA的检测变得特异、快速和灵敏。其次,CRISPR技术还被用于建立消除病毒或细菌人类病原体的策略,后者是通过开发工程噬菌体实现的。限制病原体传播的一个具体例子是基于CRISPR的基因驱动,其中引入特定的抑制性特征(例如雌性不育),以摧毁携带病原体的昆虫种群(主要是传播疟疾等疾病的蚊子)。最后,过去十年的CRISPR基因组编辑已经发展出多种治疗遗传病的方法,其中一些已经从基于细胞和动物模型的临床前研究进入了人类临床试验。这包括体内和体外治疗纠正策略。体内治疗纠正方法涉及将基因编辑组件输送到人体内部受影响的组织。相比之下,体外方法涉及从患者身上收集细胞,在实验室中编辑它们,然后将编辑后的细胞移植回患者体内。此外,体外CRISPR编辑还使自体和异体基因组修饰的细胞疗法的产生成为可能,主要用于癌症免疫治疗。 随着当前CRISPR技术的局限性在过去十年中变得越来越明显,新的方法和方法学不断发展和优化,以解决这些限制并提高基于CRISPR的基因组编辑的效率和多样性。这些新兴的第三代工具和技术,包括最近发现的紧凑型RNA引导核酸酶类,这些核酸酶已被用于基于DNA双链断裂的编辑,并可作为其他基因组编辑器(例如碱基编辑和先导编辑)的RNA引导的DNA结合平台。 在基因组编辑领域,向宿主基因组中插入大片篇的DNA序列,特别是在缺乏同源定向修复(HDR)的非分裂细胞中,仍然是一个主要的未满足需求。在这种背景下,CRISPR引导的重组酶和转座子的开发提供了一种有前途的和潜在强大的途径来填补这一技术缺口。基于逆转录转座子的基因组编辑技术和编辑RNA转录本的新方法也已经出现。最后,新的基因组编辑工具的创建继续与递送方法的发展相伴而行,这对治疗应用构成了重大挑战。 总的来说,这些进步反映了快速发展的基因组编辑领域的动态,其中每种新方法都提供了互补的优势,以解决基因操作的各种需求和挑战。 此外,对于DNA双链断裂的基因毒性以及同源定向修复(HDR)低效率的担忧进一步推动了“第二代”CRISPR技术的发展,这些技术在不依赖于DNA双链断裂形成和HDR的情况下介导基因组编辑,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碱基编辑器(base editor,BE)和先导编辑器(prime editor,PE)。目前可用的CRISPR基因组编辑技术主要包括CRISPR-Cas9、CRISPR-Cas12a、碱基编辑、先导编辑、转录调控、RNA编辑,这为基因组编辑提供了更具针对性的方法,特定技术特别适合某些类型的编辑或递送模式。但虽然这些基因组编辑工具包的新增内容对解决与规范化CRISPR基因组编辑相关的许多限制做出了显著贡献,但它们在编辑活性、特异性和递送方面仍然存在一些限制。 过去十年,基因组编辑领域从一个新兴的科学追求转变为一种变革性的生物技术力量。第一代CRISPR技术主要基于内源性修复或位点特异性DNA双链断裂(DSB),已被第二代技术,例如碱基编辑和先导编辑所补充,这些技术可以在不产生DSB的情况下直接靶向DNA修饰,通常被认为更安全,并产生更可预测的编辑结果。新兴第三代CRISPR技术正在开发中,以解决该领域中两个主要未满足的需求:实现大片段DNA序列的精确插入,以及通过表观基因组工程实现在没有任何基因组编辑的情况下进行基因调控。这些和其他技术的持续进步是由两种方法实现的:一方面,通过挖掘宏基因组来发现新的分子系统,另一方面,通过合成生物学和人工智能支持的分子工程。 基因组编辑的现状最好地体现在不断扩展的新技术和方法的组合中,这些技术和方法主要基于源自CRISPR-Cas系统的RNA引导分子工具,彻底改变了我们精确和轻松地操纵遗传物质的能力。当前的发展趋势表明,这些技术将继续得到改进,在特异性、效率和传递机制方面逐步提高。值得进一步研究的领域将包括开发更具特异性和免疫原性的递送载体、减少脱靶效应以及增强对编辑结果的控制,从而提高基因组编辑的准确性和精度。展望未来,与纯粹基于蛋白质的技术相比,核酸引导系统可能仍然是基因组编辑的核心,因为它们具有简单的可编程性和适应性。然而,它们的应用模式可能会演变,可能会转向更瞬时性的编辑方法,以最小化意外长期基因变化的风险,或者通过瞬时递送来最小化基因组的破坏和免疫反应。 随着第一代CRISPR技术已经通过体外编辑被批准用于临床治疗镰状细胞病(SCD)和β-地中海贫血等疾病,以及体内基因编辑疗法的出现,限制未来广泛的基因组导向的治疗发展的瓶颈将不再是缺乏安全、高效或精确的基因组编辑器。主要挑战将在于递送方法,特别是对于血液和肝脏以外的器官以及某些体外细胞类型。体内递送方法的进步,例如mRNA疫苗开发中所见,可能会显著促进CRISPR技术的应用。此外,即使是目前可用的CRISPR方法编辑的组织和细胞,也需要更多的基础研究来确定安全的编辑靶点。因此,随着新传递载体的开发以及致病变异及其纠正策略的表征,可以通过CRISPR治疗的疾病范围将不断扩大。预计CRISPR领域外的进展将有助于推动这些技术向新的方向发展,增强其功能。在这种背景下,人工智能(AI)的兴起将使我们能够准确地模拟复杂的基因组编辑场景,预测靶向和非靶向编辑结果,并设计更强大的基因组编辑器,从而加快实施安全治疗方法的步伐。 伦理和社会影响,特别是涉及人类生殖细胞基因组修改的问题,将继续成为基因组编辑讨论的前沿。随着人类体细胞编辑成为现实,治疗性和非治疗性生殖细胞编辑的前景,以及对人类基因组进行可遗传改变的潜力,提出了深刻的伦理问题,全球社会必须加以解决。由于人类胚胎的研究表明,CRISPR基因组编辑技术在用于生殖目的的生殖细胞编辑方面不够安全或有效。此外,生殖细胞编辑的治疗效用有限,可能只对少数人有益。然而,对于基因组编辑技术的治理和负责任的管理,国际共识的紧迫性不能被夸大,特别是考虑到其快速发展、不断改进和广泛采用。 总的来说,尽管存在这样那样的挑战,但CRISPR基因编辑的未来是光明的。它不仅有潜力推动研究突破和革命人类医学,还有潜力提高农业生产和应对气候生态挑战,从而为子孙后代建立一个更健康、更可持续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