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纳米材料研究可能有助于创造稳定、简单的COVID-19疫苗贴片》

  • 来源专题:纳米科技
  • 编译者: 郭文姣
  • 发布时间:2020-07-23
  • 从进入临床试验的mRNA疫苗,到肽基疫苗,再到利用分子养殖来规模化疫苗生产,COVID-19大流行正在把新兴的纳米技术推向前线和头条新闻。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纳米工程师在7月15日发表在《自然纳米技术》上的一篇评论文章中详细介绍了目前开发COVID-19疫苗的方法,并强调了纳米技术是如何实现这些进展的。

    “纳米技术在疫苗设计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由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纳米工程学教授Nicole Steinmetz领导的研究人员写道。

    Steinmetz也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纳米免疫工程中心的创始董事。“纳米材料是递送抗原、作为佐剂平台和模仿病毒结构的理想材料。第一批进入临床试验的候选药物基于新型纳米技术,并准备产生影响。”

    施泰因梅茨正在领导一项由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资助的项目,利用一种植物病毒开发一种稳定、容易制造的COVID-19疫苗贴片,这种疫苗可以运往世界各地,患者可以毫无痛苦地自行注射。疫苗本身和微针贴片传递平台都依赖于纳米技术。这种疫苗属于以下所述的肽基方法。

    “从疫苗技术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时代,新技术和方法将首次带来临床影响。例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mRNA疫苗获得临床批准,但Moderna用于COVID-19的mRNA疫苗技术正在取得进展,是美国首个进入临床测试的疫苗。”

    截至6月1日,有157种COVID-19候选疫苗正在开发中,其中12种正在进行临床试验。

    “有很多纳米技术平台技术用于对抗SARS-CoV-2;虽然很有希望,但其中许多可能需要数年才能部署,因此可能不会对SARS-CoV-2大流行产生影响,”Steinmetz写道。

    Steinmetz写道:“尽管COVID-19具有破坏性,但它可能会推动科学界、资助机构和利益攸关方更加集中精力开发平台技术,使各国为未来的大流行做好准备。”

    为了减轻当代疫苗——即病毒本身的减活毒株或灭活毒株——的一些负面影响,纳米技术的进步使几种下一代疫苗成为可能,包括:

    肽基疫苗:通过对抗体和患者血清的信息学和免疫学研究的结合,已鉴定出多种SARS-CoV-2 S蛋白的B-和t细胞表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对恢复期COVID-19患者血清中中和抗体的筛选,实验获得的肽表位将确定有用的表位区域,从而为第二代SARS-CoV-2肽疫苗提供更优的抗原。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最近资助了拉霍亚免疫学研究所。

    肽基方法是最简单的疫苗形式,易于设计、易于验证和快速生产。肽基疫苗可配制为肽加佐剂混合物,或肽可由适当的纳米载体输送,或由核酸疫苗配方编码。

    几种肽疫苗以及肽纳米粒偶联物正在针对慢性疾病和癌症进行临床测试和开发,致癌原和剑桥大学/DIOSynVax在其COVID-19疫苗配方中使用免疫信息来源的S蛋白肽序列。

    用于肽疫苗的一种有趣的纳米技术是来自噬菌体和植物病毒的类病毒颗粒(VLPs)。虽然这些VLPs对哺乳动物没有传染性,但它们模仿了与病原体相关的分子模式,使它们在免疫系统中高度可见。

    这使得VLPs不仅可以作为传递平台,还可以作为辅助剂。VLPs通过抗原提呈细胞增强病毒抗原的摄取,并提供额外的免疫刺激,导致随后的免疫反应的激活和放大。

    Steinmetz和Jon Pokorski教授获得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快速研究反应基金,用于从一种植物病毒中研制肽基COVID-19疫苗。他们的方法是利用感染豆科植物的豇豆花叶病毒,将其改造成SARS-CoV-2,并在其表面编织抗原肽,这将刺激免疫反应。

    他们的方法,以及其他基于植物的表达系统,可以通过分子耕作很容易地扩大规模。在分子农业中,每一株植物都是一个生物反应器。种植的植物越多,生产的疫苗就越多。

    Medicago最近在一个月内生产了1000万剂流感疫苗,证明了该平台的速度和可扩展性。在2014年的埃博拉疫情中,患者接受了ZMapp治疗,这是一种通过分子农场生产的抗体鸡尾酒。分子农业生产成本低,而且更安全,因为人类病原体不能在植物细胞中复制。

    核酸疫苗:对于快速出现的病毒感染和COVID-19等大流行病,快速开发和大规模部署疫苗是一项迫切需要,亚单位疫苗可能无法满足这一需求。

    将基因编码用于原位生产病毒蛋白是传统疫苗方法的一种很有前途的替代方法。DNA疫苗和mRNA疫苗都属于这一类,目前正在针对COVID-19大流行进行研究。

    DNA疫苗是由小的、圆形的细菌质粒组成,这些质粒被设计成针对核机制并产生下游SARS-CoV-2的S蛋白。

    另一方面,mRNA疫苗是基于将designer-mRNA送入细胞质的宿主细胞机制,然后将基因转化为蛋白质——在这种情况下,是SARS-CoV-2的全长S蛋白。mRNA疫苗可以通过体外转录生产,这就排除了对细胞及其相关调控障碍的需要

    虽然DNA疫苗比mRNA疫苗提供更高的稳定性,但mRNA是不整合的,因此没有插入突变的风险。此外,mRNA的半衰期、稳定性和免疫原性可以通过已建立的修饰进行调整。

    几种使用DNA或RNA的COVID-19疫苗正在开发中:Inovio Pharmaceuticals正在进行第一阶段临床试验,Entos Pharmeuticals正在进行第一阶段临床试验。

    Moderna基于mRNA的技术在3月16日开始的美国第一阶段临床试验中是最快的。生物科技公司辉瑞最近宣布,德国监管机构批准了该公司进行1/2期临床试验,以测试四种候选铅mRNA。

    亚单位疫苗:亚单位疫苗仅使用病原体病毒的最基本的结构元素,即病毒本身的蛋白质或组装的VLPs。亚单位疫苗也可以使用来自病原体本身的非感染性VLPs作为抗原。

    这些VLPs不含遗传物质,保留了病原体的部分或全部结构蛋白,从而模仿了感染性病毒的免疫原性拓扑特征,可通过重组表达生产,并可通过发酵或分子养殖进行规模化生产。

    在开发者中领先的是Novavax公司,该公司于2020年5月25日启动了一期/二期试验。赛诺菲巴斯德/葛兰素史克、Vaxine、强生和匹兹堡大学也宣布,他们预计将在未来几个月内开始一期临床试验。

    其他包括Clover Biopharmaceuticals和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University of Queensland, Australia)都在独立开发亚基疫苗,分别使用分子钳技术和三聚体标签技术实现S蛋白的预融合三聚体确认。

    交付设备开发

    最后,这组科学家指出,纳米技术对COVID-19疫苗开发的影响并不仅限于疫苗本身,而是通过开发管理疫苗的设备和平台而扩大。

    由于需要持续冷藏的减毒活疫苗和灭活疫苗,以及需要疫苗的卫生保健专业人员不足,历来使这一问题复杂化。

    “最近,现代替代品来光分布和访问等挑战,如单剂缓释植入和microneedle-based补丁可以降低对冷链的依赖,确保疫苗甚至在合格的卫生保健专业人员很少的情况下或在高需求,”研究人员写道。

    “基于微针的贴片甚至可以自行注射,这将极大地加快此类疫苗的推广和传播,并减轻医疗系统的负担。”

    出于这两个原因,Pokorski和Steinmetz正在联合开发一种微针传递平台,用于生产COVID-19植物病毒疫苗。

    这项工作得到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 CMMI-2027668)的资助。

    研究人员写道:“生物/纳米技术和先进纳米制造技术的进步,加上公开报告和数据共享,为创新疫苗技术的快速发展奠定了基础,从而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产生影响。”

    “其中一些平台技术可以作为即插即用技术,可以针对季节性或新的冠状病毒株进行定制。COVID-19有可能成为一种季节性疾病,因此需要继续投资于冠状病毒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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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于COVID-19的地塞米松纳米药物》

    • 来源专题:纳米科技
    • 编译者:郭文姣
    • 发布时间:2020-08-05
    • 纳米制剂地塞米松,并通过静脉内注射或吸入给药,可通过将强效皮质类固醇药物靶向过度活化的免疫细胞,增强其抗水肿活性并开发其抗氧化剂,来帮助提高抗COVID-19的治疗效果。 -纤维化作用。 地塞米松是第一种在感染COVID-19的患者中具有挽救生命功效的药物。在全球最大的COVID-19治疗随机对照试验(RCT)中,即所谓的RECOVERY试验1,正在评估六种干预措施。除有效的抗炎皮质类固醇地塞米松外,还包括抗疟疾药物羟氯喹,抗生素阿奇霉素,抗艾滋病毒药物洛匹那韦-利托那韦,抗炎抗体托珠单抗和治愈患者的恢复期血浆。 RECOVERY试验的主要研究者发表的第一和第三份声明说,住院患者对羟氯喹和洛匹那韦-利托那韦没有临床益处1。第二份声明宣布,在需要机械通气的重症监护病房(ICU)的患者中,地塞米松(第1天6毫克;口服或静脉注射10天)可使COVID-19相关死亡人数减少35%1,2 。在接受氧气治疗的非通风患者中,死亡率降低了20%。此外,地塞米松治疗缩短了住院时间(地塞米松组为12天,标准护理为13天),并且在临床试验的28天之内出院的可能性更高(65%对61% )2。这些发现与最近发表的关于地塞米松在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中的功效的发现一致3,并有望对全球产生巨大影响。不仅因为地塞米松是第一种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种可显着提高COVID-19患者RCT生存率的药物,还因为地塞米松是一种非常著名和广泛使用的药物,这种药物被广泛使用并且非常便宜4。 最初针对COVID-19的RCT的主要重点是抗病毒药物,例如瑞姆昔韦,但是很明显,许多严重的病例和死亡是由于免疫系统反应过度导致过度炎症和巨噬细胞引起的。激活综合征(MAS)。在这一点上重要的是要注意的是,RECOVERY试验的最新结果表明,在COVID-19感染后1周,患者的健康状况主要是由于免疫病理现象而不是病毒复制而使人虚弱2。过度炎症和MAS会导致促炎性细胞因子(如IL-1β,IL-6和TNF-α)的过量生产(即细胞因子风暴),以及导致患者器官衰竭和死亡的凝血异常5,6。认识到促炎细胞因子在COVID-19严重性和死亡率中的重要性,已提出高度特异性的抗细胞因子生物制剂作为重症患者的潜在治疗方法,包括抗REC-6抗体,包括在RECOVERY试验中。尽管我们都热切期待此RCT和其他正在进行的RCT的进一步宣布,但令人惊讶的是,一种广为人知的广谱细胞因子抑制剂药物比特定的抗细胞因子抗体便宜至少一百倍。首先展示了对COVID-19的拯救生命的功效。当然,地塞米松的作用机制远不止抑制细胞因子。但是在目前的适应症和情况下,我们还不能将疾病的进展和患者的死亡与特定的分子特征联系起来,因此这种广泛的作用机制实际上可能是有益的。特别是如果我们能够改善地塞米松向在COVID-19的急性和进行性阶段起关键作用的靶细胞和组织的递送。 我们在这里建议将地塞米松制成纳米制剂,以改善对COVID-19并发症的处理。在临床前阶段,已经使用地塞米松纳米药物成功治疗了几种不同的疾病,包括例如类风湿性关节炎,炎性肠病,多发性硬化症,肝纤维化,伤口愈合和癌症7,8,9,10,11,12。就癌症而言,地塞米松脂质体已在同基因和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显示出有希望的功效,尤其是在多发性骨髓瘤13中,在该疾病中,地塞米松长期以来一直是诱导和维持治疗的基础药物。在亚琛工业大学的大学医学中心,2017年针对进行性多发性骨髓瘤的患者启动了PEG化地塞米松脂质体的首次人体临床试验14。迄今为止获得的结果显示,直至40 mg(地塞米松当量)的剂量都具有良好的耐受性,并且是疗效的初步征兆。 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可用于治疗COVID-19的主张是基于广泛公认的观念,即静脉内给药和吸入后,纳米粒子会在巨噬细胞中有效积聚(图1)。在这种情况下,值得一提的是阿米卡星脂质体产品Arikayce,该产品于2019年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用于治疗鸟分枝杆菌复杂性肺部疾病。作为一种纳米药物制剂,Arikayce有效地靶向了细菌病原体所处的肺巨噬细胞,并且与游离的丁胺卡那霉素相比,它已被证明可以改善疾病治疗。按照同样的思路,当肺泡巨噬细胞作为干预COVID-19(亚)急性期的策略时,地塞米松脂质体的肺部递送可能优于游离地塞米松。另一方面,静脉内给药提供了使用脂质体和其他纳米药物制剂将地塞米松靶向富集吞噬细胞(如脾脏和骨髓)的髓样和淋巴样组织的可能性。此外,它还可以将有效的皮质类固醇药物有效且相对选择性地递送至炎症部位,在该部位血管渗漏且大量吞噬细胞已浸润,从而减弱促炎细胞因子,基质降解酶和其他信号分子的产生COVID-19中水肿形成和进行性组织损伤。在这方面,至关重要的是要赋予静脉注射的纳米药物以长循环行为(例如,通过PEG化),因为这会促进在病理部位浸润的炎性巨噬细胞中积累,同时避免被肝脏和脾脏居民快速捕获负责从血流中清除纳米药物制剂的巨噬细胞种群16。 就全球影响和控制COVID-19疾病负担而言,地塞米松纳米药物远不及疫苗。然而,在许多情况下,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可能有助于疾病的日常管理: (1)如上所述,纳米药物制剂可以帮助将有效的皮质类固醇药物靶向于肺,血液,髓样和淋巴组织中的炎症引发和繁殖吞噬细胞。这有助于更好地控制MAS和细胞因子风暴,这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5有关。结果,与使用游离药物治疗相比,接受通气或氧疗的危重病人有望更快,更有效地康复。 (2)地塞米松是一种高活性的抗水肿剂。其强大的抗肿胀特性有助于其在多种不同疾病(包括高级炎症性疾病和胶质母细胞瘤)中的作用机理,并且据推测也有助于其在COVID-19中的活性。纳米配方地塞米松可以通过在肺部发炎的部分中高度活化的免疫细胞群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药物的利用率和药物活性来进一步增强这种作用。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制剂还可以帮助患者从医院出院后的几天和几周保持抗炎和抗水肿药物的活性。 (3)地塞米松是一种高效的抗纤维化剂。在各种不同疾病模型中进行的多项临床前研究表明,地塞米松的抗纤维化作用可通过将其重新配制为纳米药物制剂来增强7、8、9、10、11、12。在这种情况下,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已显示对于预防纤维化特别有用。由于肺纤维化最近已成为COVID-19长期随访管理中的关键并发症(尤其是在长时间通气的患者中)17,因此吸入或静脉注射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可满足紧急医疗要求在此级别的COVID-19管理中也需要。 当现实地反思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在治疗COVID-19中的潜力时,金钱和时间是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地塞米松是一种已经广泛使用且非常便宜的药物,事实证明它具有COVID-19的挽救生命的能力,从而大大提高了基于地塞米松的任何新型纳米药物的门槛。地塞米松纳米药物产品显然在组成和制造方面需要更高的复杂性,并且必须首先进行临床测试并进行注册,然后才能在市场上出售,该产品每次治疗至少要收取100美元的费用。使它在经济上可行。我们认为,这里的关键任务是精心设计纳米药物产品的临床研究,以明确证明其实际附加值。如果使用纳米药物制剂在COVID-19患者中靶向地塞米松分娩能够带来更好的结果,例如减少患者需要机械通气和/或需要昂贵的ICU住院天数18,19,那么这已经是巨大的收益可以轻松抵消纳米药物更高的复杂性和成本。如果在这些临床研究中,地塞米松纳米药物在改善危重患者的生存方面也能胜过免费药物,那么那将是世界范围内抗COVID-19的又一次重大飞跃。
  • 《美国麻省理工创造“活体材料”》

    • 来源专题:生物科技领域知识集成服务
    • 编译者:丁陈君
    • 发布时间:2014-05-07
    • 骨是由矿物质、活细胞和其他物质组成的矩阵。受骨等天然材料的启发,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的工程师们利用细菌产生的生物膜,创建出新的可包含金纳米颗粒和量子点的活性生物材料。该材料不仅有活细胞的优点,可以对环境作出反应,产生复杂的生物分子,且具有非生物材料的优点,如增加了导电和发光的功能。相关研究成果发表在2014年3月23日的《自然材料》。 研究小组选择大肠杆菌作为研究对象,因为这种细菌可以产生生物膜,这种膜包含名为“螺旋纤维”的淀粉蛋白,有助于大肠杆菌附着在其他物体的表面。每根螺旋纤维都是由相同的蛋白亚基CsgA重复构成的蛋白链。其中CsgA亚基上可以进行添加多肽的修饰,以赋予其捕捉非生物材料,如金纳米颗粒的功能,并将其纳入生物膜中。 通过细胞编程使细胞在一定条件下产生不同类型的螺旋纤维,研究人员能够控制生物膜的特性,例如制造金纳米线、传导生物膜、镶嵌量子点的生物膜,或具有量子力学性能的微晶体。他们还设计了可互相通信的细胞,由此随时间改变膜的构成。 首先,MIT的研究小组使细菌细胞丧失产生CsgA的能力,取而代之人工设计的基因电路,该线路仅在特定条件下,即AHL分子存在的情况下才能产生CsgA。由此研究人员就能通过调节细胞环境中AHL的量来控制螺旋纤维的产生。当AHL存在时,细胞分泌CsgA,形成的螺旋纤维聚结成生物膜,覆盖在细胞生长地方的表面。 随后研究人员改造大肠杆菌细胞,使其在有aTc分子存在的情况下产生CsgA,并附加了由组氨酸簇组成的肽链。上述两种类型的工程细胞可以在同一个菌落生长,使研究人员可通过改变环境中AHL和aTc的量来调控生物膜的组成成分。如果AHL和aTc都存在,生物膜就包含含肽链和不含肽链的CsgA链。如果细菌生长环境中添加金纳米颗粒,组氨酸标签就会将其捕获,并形成一行行的金纳米线和能导电的网络。 在量子点上涂一层SpyCatcher(SpyTag伴侣),就能使SpyTag与量子点结合。如果在螺旋纤维中添加量子点,研究人员就能构建产生附有SpyTag肽链螺旋纤维的工程细胞。这些细胞还能和产生组氨酸标签纤维的细胞一起生长,由此材料中将同时含有量子点和金纳米颗粒。 目前,这种新材料只是简单示范,未来还将用于更复杂的设备,如如太阳能电池、自我修复材料、诊断传感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