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ure:详细绘制新冠病毒中和抗体的结合位点,有助开发新的治疗策略》

  • 来源专题:生物安全知识资源中心 | 领域情报网
  • 编译者: hujm
  • 发布时间:2020-10-20
  • 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导致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如今正在全球肆虐。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等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描述了针对这种病毒的多种抗体的特征,并鉴定出那些最有效地中和这种病毒的抗体。抗体是人体为应对感染而产生的蛋白。最终,他们希望像这项研究中描述的强效抗体可以作为治疗或预防COVID-19的药物。相关研究结果于2020年10月12日在线发表在Nature期刊上,论文标题为“SARS-CoV-2 neutralizing antibody structures inform therapeutic strategies”。论文通讯作者为加州理工学院生物学与生物工程系的Pamela Björkman教授。论文第一作者为加州理工学院生物学与生物工程系博士后研究员Christopher Barnes。

    一个人可以产生数百或数千种不同的抗体变体来对抗包括病毒在内的任何病原体或外来物,这会导致个人和人群中的抗体具有广泛的多样性。有些抗体比其他抗体更能阻止病毒入侵。想一想一个拳击手与对手交手的众多方式:打脸的一拳比打腿的一拳更有可能击倒对手。当一种抗体有效地使得病毒无法感染细胞---可以说是把它击倒了--这种抗体就是所谓的“中和抗体”。

    Barnes说,“理想的治疗方法将是不同抗体的组合使用,这些抗体以不同但仍然有效的方式攻击病毒。有了抗体的组合,病毒就不太可能进化出逃避它们的方法。”

    自COVID-19大流行开始以来,Barnes和Björkman一直在研究从这种疾病中恢复的人体的抗体,以寻找那些最具中和力的抗体。他们利用结构生物学技术对SARS-CoV-2蛋白和人体抗体之间的相互作用进行成像。

    每个SARS-CoV-2病毒的表面具有大而尖的蛋白结构,从横截面上看,它就像一个带光线的卡通太阳。三个受体结合结构域(RBD)位于每个所谓的刺突蛋白(S蛋白)的尖端。一个RBD可以从刺突蛋白上的 “向下(down)”位置翻转到 “向上(up)”位置,从而暴露了一个称为受体结合基序(receptor-binding motif)的隐藏位点。

    SARS-CoV-2与人体细胞结合的靶点称为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受体。通常情况下,这种细胞表面受体的功能是调节血压,但SARS-CoV-2却利用它作为进入肺部和其他器官细胞的手段。这个受体结合基序就像一个抓钩,抓住ACE2受体。

    一旦这种病毒附着在细胞上,它就能与细胞膜融合并侵入细胞,从而将被感染的细胞变成制造新病毒的工厂。因此,一种能够阻断受体结合基序或使用不同机制阻止融合的抗体将非常有效地阻止这种病毒进入细胞。

    Barnes和他的团队旨在发现抗体如何与刺突蛋白中的处于开放(向上)和封闭(向下)构象中的RBD相互作用。在此前发表在Cell期刊上的一篇论文(Cell, 2020, doi:10.1016/j.cell.2020.06.025)中,他们与美国洛克菲勒大学的Michel Nussenzweig实验室合作,研究了从COVID-19康复者身上收集到的抗体(所谓的单克隆抗体)。利用Nussenzweig实验室发现的一系列单克隆抗体(下称单抗),Barnes团队使用了能够在单原子分辨率下对蛋白进行成像的显微镜技术,精确地发现了各种抗体与SARS-CoV-2刺突蛋白结合的位置。

    在这项新的研究中,Barnes与Björkman实验室的研究生和加州理工学院其他实验室的显微学家合作,快速解析出8种新的结构,展示了针对SARS-CoV-2的中和抗体如何阻断刺突蛋白上的RBD以阻止这种病毒进入细胞。他们发现了多种识别模式:一些抗体结合具有三个 “向上”RBD的刺突蛋白,一些抗体与同一个刺突蛋白上的 “向下”和“向下”RBD结合,一些抗体只与 “向下”RBD结合。

    通过对这些结构的分析,这些研究人员提出了四类抗RBD抗体,基于它们是结合“向上”RBD、结合“向下”RBD,还是同时结合这种两种构象的RBD;它们的结合是否与ACE2的结合位点重叠;以及其他标准,比如它们的效力和源自特定抗体基因家族。从这些结构中,他们提出了不同的病毒中和机制。

    比如,他们发现了一种特别有趣的抗体:它能同时与相邻的RBD结合,让三个RBD都保持在“向下”构象,从而将刺突蛋白锁定在一个无法暴露出“抓钩”的构象中。

    Björkman说,“首先,我想说的是,看到我们实验室和其他加州理工学院实验室在研究这些抗体方面的高度合作和协作,我是多么高兴。我们认为这些结构将促进选择最有效的单抗组合,用于治疗COVID-19或预防高危人群的病毒感染。”

    她补充道,“此外,了解这些抗体的结构可以促进设计与RBD更紧密结合的抗体,从而提高它们的疗效,降低治疗所需的剂量。最后,绘制这些抗体的结合位置可提供必要信息,以便基于结构设计引起最有效的中和抗体产生的疫苗。”

    论文共同作者Claudia Jette说,“有机会参与一个与影响整个世界的健康危机如此直接相关的项目真的很棒。这也是我参与过的合作性最强的项目。能和我实验室里的优秀人才一起做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Barnes说,“我们的研究为未来探究从康复的COVID-19患者中提取出的中和抗体奠定了基础。通过与洛克菲勒大学的Nussenzweig团队合作,我们如今正致力于描述从相同供者中分离出的抗体的瞬时变化。我们希望我们在未来开展的研究将有助于我们了解长期免受SARS-CoV-2感染的潜力。”

  • 原文来源: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6-020-2852-1;https://linkinghub.elsevier.com/retrieve/pii/S0092867420307571; https://medicalxpress.com/news/2020-10-characterizing-covid-antibodies-potential-treatments.html;https://news.bioon.com/article/67797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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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科学院分子细胞科学卓越创新中心、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及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合作,孙兵研究员、谢幼华研究员、徐建青研究员、陆路研究员、丁建平研究员与凌志洋副研究员领衔,在 Nature Microbiology 期刊在线发表了题为:Neutralization mechanism of a human antibody with pan-coronavirus reactivity including SARS-CoV-2 的研究论文。 该研究发现了一株泛冠状病毒广谱全人中和抗体——76E1,其不仅能有效地中和 beta 冠状病毒属的 SARS-CoV-2 及其重要突变体毒株,还可以中和不同冠状病毒属的七种人类冠状病毒。 该抗体靶向冠状病毒表面刺突蛋白(Spike, S)上高度保守的 S2’ 酶切位点及融合肽区域。病毒结合受体 ACE2 过程促进该表位的暴露以及 76E1 抗体结合,进而抑制 S2’ 酶切及病毒包膜和宿主胞膜的膜融合,从而抑制病毒进入宿主细胞内,达到中和病毒的目的。 冠状病毒分为 alpha、beta、gamma 和 delta 四个属。21世纪共爆发了三次高致病性人类冠状病毒流行,分别为 SARS-CoV、MERS-CoV 和 SARS-CoV-2,均归类于 beta 属。   除此之外,几种普通型冠状病毒也时常在人群中流行,导致无症状或轻型上呼吸道感染疾病,如 alpha 属的HCoV-229E 和 HCoV-NL63,beta 属的 HCoV-OC43 和 HCoV-HKU1。   2019年底爆发的 SARS-CoV-2 大流行对全球经济社会和人类健康造成重大威胁,SARS-CoV-2 突变株的不断出现及广泛传播也引起世界范围内的多轮流行。我国乃至全球已经接种的疫苗均基于 SARS-CoV-2 原始株开发,而突变体毒株已经逐渐对 SARS-CoV-2 原始株疫苗建立的免疫屏障产生了一定程度的逃逸作用,尤其是 Omicron 突变体所产生的免疫逃逸现象非常明显。因此,如何有效的应对 SARS-CoV-2 突变是目前应对疫情最紧迫的任务。另外,人类依然要面对未来爆发新的冠状病毒大流行的可能性。因此,开发有效的广谱抗冠状病毒的疫苗和药物有重大的社会需求。   大量的临床实践已证明,单克隆抗体临床干预在预防和治疗病毒感染方面非常有效。虽然国内及国际上已有新冠单克隆抗体药物上市,然而大部分已经对 Omicron 等变异株失效或疗效显著降低。   针对不断出现的病毒突变株,一个亟待回答的科学问题是:是否能开发广谱中和SARS-CoV-2及其突变体的抗体?这种抗体亦能对不同冠状病毒属的人类冠状病毒有广谱中和作用?其广谱作用的机制是什么?   为了解决上述科学问题,研究者们首先用 SARS-CoV-2 S 胞外区蛋白作为诱饵,从新冠病毒感染的康复患者外周血 PBMC 中,分离了 S 蛋白特异性的记忆 B 细胞,通过基因工程技术获得单个记忆 B 细胞来源的抗体重、轻链基因,并表达制备成全人源抗体。通过 ELISA 结合实验和病毒中和实验,筛选到一株广谱中和抗体——76E1,其可以广谱结合并中和 SARS-CoV-2 及其突变体毒株,包括 Alpha、Beta、Kappa、Gamma、Delta 和 Omicron。   在 hACE2 转基因小鼠上的真病毒攻击实验表明,用 76E1 单抗预防和治疗 SARS-CoV-2 感染时,可显著减少体重下降和降低肺部病毒滴度。进一步,研究人员发现 76E1 单抗可以广谱结合并中和不同冠状病毒属的七种人类冠状病毒,包括 SARS-CoV、MERS-CoV、SARS-CoV-2、HCoV-229E、HCoV-OC43、HCoV-NL63 及 HCoV-HKU1。在乳鼠上进行的 76E1 预防和治疗 HCoV-OC43 真病毒感染实验表明,76E1 可以可显著减少体重下降和降低脑部病毒滴度。以上实验提示该抗体有潜在的临床应用价值。 为了进一步研究 76E1 单抗广谱中和冠状病毒的分子机制,研究人员解析了 76E1 Fab/抗原多肽的晶体结构,发现 76E1 单抗主要靶向 S 蛋白的 S2' 酶切位点和融合肽区域。丙氨酸突变实验进一步确认 R815、E819、D820、L822、F823、K825 是 76E1 的关键识别表位。序列比对发现,以上表位在四种冠状病毒属中高度保守,这是 76E1 广谱中和能力的分子基础。比较有意思的是,76E1 的关键识别表位在融合前三聚体 S 蛋白全部或部分隐藏。并且,76E1 Fab/ 抗原多肽晶体结构中的抗原多肽与融合前三聚体 S 蛋白中的相应多肽也展现出不一样的构象。同时,亲和力实验表明 76E1 难以识别融合前三聚体 S 蛋白,而 RBD 抗体却能很好的结合融合前三聚体 S 蛋白。以上提示 76E1 可能识别了三聚体 S 蛋白从融合前到融合后变构过程中的中间态构象。 随后,研究者发现 S 蛋白结合受体 ACE2 过程促进了 S2' 酶切位点和融合肽的暴露,进而 76E1 结合该表位,从而抑制 S2' 酶切,阻断病毒包膜与宿主胞膜的膜融合过程,最终抑制病毒进入宿主细胞,中和病毒。冠状病毒利用这一策略来掩盖它们的融合过程中的敏感位点,从而限制抗体接触到这种敏感位点,并且仅在识别和感染宿主细胞时才将它暴露出来。   进一步的研究表明,76E1 在病毒感染后期具有很大的优势性,即在病毒结合宿主细胞受体后,阻断受体结合过程的 RBD 抗体失去中和活性,而 76E1依然可以中和病毒。利用以上原理,研究者发现 ACE2 蛋白与 76E1 单抗具有协同中和 SARS-CoV-2 的效果。同时,发现一些具有模仿 ACE2 功能的 RBD 抗体,如 CB6 等,与 76E1 也具有协同中和 SARS-CoV-2 的效果。这为基于抗体的抗病毒疗法提供新的升级版策略。 综上所述,该研究发现的单抗具有更宽的广谱中和活性,同时具有全新的中和机制。为应对 SARS-CoV-2 突变及未来新发冠状病毒爆发提供新的抗病毒策略,同时为新一代广谱冠状病毒疫苗的设计提供重要参考和理论依据。